顧朗得理不饒人,哼道:“就是因為總有你這樣的人慣著他,才讓他張揚跋扈!”
望著圍攏過來的路人,英紅有些臉紅,拉扯他,小聲道:“算我求你了,這是城主府的緊急傳訊,是真的有急事,不是有意衝撞你的。”
“喔!城主府就很了不起啊?”顧朗兩手攤了攤道:“大家評評理,城主府的車就能隨便『亂』撞人了?”
“人家白統帥見到我們,都沒有這麼囂張吧?區區城主府送信的,倒是比誰都狂。”
圍觀群眾詫異的打量顧朗。
城主府的加急信車,向來是高速疾馳,因為裡面所送的一定是關於南疆安危的重要信箋,作為南疆的子民,如果沒有受到碰撞的,應該給與理解。
只不過,看顧朗得理不饒人的架勢,無人敢和其爭辯,以免他激動起來和自己爭吵。
眼見眾人不說話,顧朗更是如此,一把將車伕從車上拽下來,擰眉道:“說,你錯沒錯?”
車伕心憂信箋,只得噗通跪下來,磕頭道:“爺,我錯了,快讓我走吧,信箋很重要,耽擱不得啊!”
本來車上應該有幾名送信的侍衛,可本次信箋來得太突然,致使侍衛都來不及配置,他匆匆忙忙的單獨上來。
沒想到,快到城主府時,碰上一個蠻不講理的部落人。
為了早些擺脫,他只能不顧一切的磕頭道歉。
砰砰砰——
連續幾下,立刻將車伕的額頭磕出一片嫣紅。
見得如此,顧朗才覺得心氣順了,一把將其鬆開,哼道:“這次就算了,下次長點眼睛!”
車伕連嘆幾聲,晦氣的駕車離開。
人群散去,顧朗亦舒坦許多,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唯有跪地求饒才能讓其平息心頭的不忿。
“走吧,我們去附近喝點茶。”顧朗心情不錯的摟著英紅,來到臨街的茶樓。
此茶樓,正好面對邱萬金和城東吳家舉辦的商會會場。
許多人都無緣得到會場的邀請,只能在外圍觀看,這座臨近的茶樓就是不二人選。
上好的臨窗位置,以及包廂都已經被人給定下,只剩下角落裡的位置。
他們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兩面是牆的角落。
“怎麼這麼多人?”顧朗豎起耳朵,聽滿場的人討論,得知是一場有中月位獸卵的商會,不由撇嘴:“嘿!不就是一個商會,至於嗎?”
英紅有些無奈,顧朗什麼都看不順眼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
如此盛大的商會,顧朗見都沒見過,都敢說出這種輕蔑之言。
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輕視。
“小二,上最好的靈茶!”顧朗拍著桌子叫喊道。
附近正在低聲交談的客人們,立刻被嘈雜的聲音打斷,有些不滿的望過來。
顧朗卻我行我素,連續拍喊之後,小二急匆匆的上來:“客人,您要什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