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那位已經離開的強者,並未回來。
歐陽甄慌了,道:“我答應你!你快讓他回來!”
他不敢想象,洛河公主被抓來,會遭受怎樣的侮辱。
其心中不斷滴血。
權衡之餘,只能答應!
夏侯傑不慌不忙:“讓他回來很簡單,按我說的做,寫下夏輕塵的平時罪狀。”
“你寫得越快,我隨從喊回來的可能性越大,如果慢了,人走遠了,那就喊不回來了!”
歐陽甄咬咬牙,立刻將地上的紙墨筆硯重新撿起來。
他提起筆,卻無法下筆。
“怎麼,不著急了?”夏侯傑見他在那一動不動,立刻問道。
歐陽甄沉著道:“夏師兄一生光明磊落,恩怨分明,為人還寬厚豁達!”
“本人亦是嫉惡如仇之輩!正直無雙!”
“他的罪狀,我實在想不出來。”
世上沒有完人。
但夏輕塵的確無懈可擊。
夏侯傑冷笑:“沒有不會編麼?”
老祖何等身份,難道還會逐一查證不成?
“怎麼編?”
夏侯傑淡淡道:“老祖最痛恨不孝之人!接下來怎麼寫,你該知道。”
歐陽甄迫於無奈,只得快速寫下一兩條罪狀。
其一是夏輕塵長期不回家看望父母。
其二是曾經毒打過父親。
“署名!”夏侯傑不鹹不淡道。
兩天罪狀不疼不癢,但,也是最為恰當的。
若寫夏輕塵虐待父親之類的,那就太惡劣,和夏輕塵性格氣質不符。
老祖一下就能辨別出真偽。
這樣不疼不癢的罪狀,既不引人懷疑,又抹黑了夏輕塵在老祖心目中的地位。
歐陽甄立刻署名,心中暗暗慚愧:“對不起了,師兄。”
他是被逼無奈的。
夏侯神門面前,他卑微不堪。
根本無力反抗。
否則必然累及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