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張黑卡,拍在了桌上。
“兩億,夠不夠?”
青年面現煞氣。
他要的不是錢,是白靜!
在西荒這種少女人的地方,女人比兩億更有價值。
何況白靜這種姿色上乘的女人!
但,白靜所欠的錢,不足兩億。
這些完全足夠還債。
“你真要跟我們對著幹?”青年冷冷道。
夏輕塵淡淡抬起眼皮:“錢如果夠,那就將欠條拿過來,其餘的廢話,不要多說。”
眼見他鐵了心如此。
青年只得恨恨將白靜的手腕放下,自懷裡取出白靜所寫的欠條。
他拿走兩張黑卡,便將欠條扔向夏輕塵的臉上。
“小崽子,你很快會明白,西荒得罪我們是什麼下場!”青年獰笑一聲。
夏輕塵紋絲不動。
紙條靠近其三寸時,無聲無息的粉碎,化作雪花飄零。
“大辰位巔峰的內勁?”青年微微訝然,隨即又哂笑:“這就是你不知天高地厚的資本?呵呵!”
他意味深長一笑:“希望你在西荒能有一個美妙的夜晚!我們走!”
青年率領兩位同伴轉身而走。
白靜披頭散髮,自尊心被踐踏到極致。
最令她痛心的是,還連累無辜的師弟。
望著眼前的尖銳桌角,剛烈如她,竟選擇一頭撞上去。
選擇以此方式了結餘生。
只是,她撞到的並非尖角,而是溫暖而寬曠的胸懷。
夏輕塵及時閃身過來,擋住自尋短見的她。
白靜無臉仰頭看他,身軀顫抖著啜泣:“讓我死吧。”
夏輕塵手臂輕輕一攬,將其擁入懷裡,輕拍她後背:“無妨,有我。”
感受到他的舉動,白靜顫抖的身軀,徐徐停下。
彷彿風雨中漂泊的小舟,終於抵達平靜的港灣。
她想哭又想笑。
她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趴在一個小自己七歲的少年懷裡,從他懷中獲取安全和溫暖感。
真是荒唐啊。
心緒平靜後,她離開懷抱,道:“謝謝,不過你走吧,西荒非善地。”
夏輕塵頷首:“我會離開,但,那是為你討回公道之後。”
其眼眸瞬間冷冽,如兩柄鋒利的刀刃,盯向即將踏門而去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