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死,高興嗎?”夏輕塵淡然道。
秦伯怎麼可能高興?
差點嚇死還差不多!
他驚心平復,恢復鎮定之色。
夏輕塵不過是小輩而已,自己的孫子在羽化龍栽培下,已經突破大辰位一漩。
就算夏輕塵識破陰謀,又能奈何自己?
該擔心的是夏輕塵自己,準備迎接秦家人賜予的噩夢吧!
“你說什麼,我不太懂,我們並不認識。”當然,大庭廣眾下,秦伯自然不會承認自己試圖炸死夏輕塵。
雲天盛會期間,一切秩序,都由金不換的第二子負責。
此人嫉惡如仇,對作奸犯科嚴懲不貸,沒人敢在他的治理下放肆。
夏輕塵掌心凝聚一絲內勁,淡淡道:“認不認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該送你上路了。”
害得秦伯家破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該送這老傢伙上路。
“想對我爺爺動手?不知自己斤兩!”那位青年一步百尺的走過來,冷冷而視。
他對夏輕塵的恨意,比誰都濃厚。
都怪夏輕塵,讓他失去了羽化龍的栽培,以至於淪落到如今境地。
“你的斤兩,都是建立在背叛我夏府,毒害我父親的基礎上。”夏輕塵口吻變得漠然。
秦伯和他子孫成就有多高,夏淵所受的罪就有多深。
他們是吸著夏淵,吸著夏府的血長大的吸血蟲!
對於這種東西,夏輕塵從不吝惜一指碾死。
“小畜生,你胡言亂語什麼?我們是清白人家,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管你夏傢什麼事。”青年冷哼道:“我替夏府那個老畜生教教你,該怎麼對人說話!”
大辰位一漩的修為,身法一般,武技也一般。
“平陽勾指!”青年一步跨過來,手如閃電,點向夏輕塵幾處要害。
據爺爺說,他離開的時候,夏輕塵的修為才是小辰位呢。
這種貨色,也敢自己叫板?
他不禁為羽青陽不值。
高絕如天驕神王的羽青陽,他的生死之約對手,竟會是這種小人物。
真是不值。
“蠻象馳野。”夏輕塵平淡打出雙拳,甚至不曾動用三分之一的內勁。
可一招打下去,青年的一指直接被打得彎曲斷裂。
右手臂更如麻花一樣,扭曲而斷。
強橫的內勁還勢如破竹,將其本人轟飛,砸在碼頭的石頭旗杆上。
砰——
旗杆晃了晃,並無大礙。
青年卻背脊斷裂,嘴裡不斷倒抽著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