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莊莫寒與小師叔暗鬥的時候,玉天墟卻已經走到了大廳的外面。
莊莫寒不動聲色的手臂猛然一震,就將小師叔的手震託了,他剛才可是明明聽到玉天墟叫他莊的,雖然知道莊這個十分可疑的身份瞞不住玉天墟,但是莊莫寒也不明白為什麼玉天墟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就是莊。
小師叔感受到莊莫寒剛才瞬間釋放的強悍靈力,那一瞬間自己竟然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就那麼被莊莫寒輕易的掙脫了。他臉色瞬間就變得通紅了,他也知道自己小看了面前這個只有二十幾歲模樣的少年。
莊莫寒朝著玉天墟看去,他也是第一次正面面對玉天墟,在聚寶樓也只是透過天眼感受到了玉天墟,但是真正見到玉天墟,會感受到他身上一種十分特殊的氣質,凌厲卻內斂,儒雅卻又堅毅,這些組合在一起,便成為了玉天墟獨特的氣質。
他急忙抱拳道:“三長老,小子見禮了,不過我叫莊莫寒,不是叫做莊。”
玉天墟的漆黑色的眸子在莊莫寒身上略微的打量,淡笑道:“看來是我近來因為煩心事而糊塗了,將你當做了我的一位朋友,真是不好意思。”
莊莫寒一聽,就知道對方這是託詞,不過也不揭破。反正自己此時就是莊莫寒,他愛怎麼說自己也不會承認。
玉玲瓏站在父親的身後,一向驕傲的她此時倒像是一個小女生一般靜靜的站在父親的身後,絲毫看不見平時的傲嬌之氣,這倒是令莊莫寒微微有些驚訝,看來這玉天墟平時也不是那麼嬌慣自己的女兒啊。
玉天墟看了一眼小師叔說道:“小師叔,趕快去多打造一些精鐵戰刀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這麼喜歡和人較勁啊。”
站在那裡和一個鐵塔般的小師叔這次竟然顯得十分順從點了點頭,然後悄悄的看了一眼莊莫寒就朝著一邊走去了。
玉天墟將莊莫寒引到大廳中,大廳中裝飾簡樸大氣,一張方形的圓桌很大,在那裡幾乎佔據了半個房間。
他直接走到首座上,然後指著一個座位道:“坐吧,玲瓏你也坐。”
莊莫寒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座位上,玉玲瓏也十分乖巧的坐在了一旁,莊莫寒看到玉玲瓏這樣子,對玉天墟可是十分佩服,就在管教女兒這方面,莊莫寒可是羨慕不已,儘管玉玲瓏不是她的女兒。
玉天墟看著莊莫寒,笑著說道:“莊莫寒,此時沒有外人,我也的確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你應該承認你就是莊了吧!”
莊莫寒知道,玉天墟八成是已經看出什麼來了,他心念急轉,忽然想起了玉玲瓏給自己的一個逍遙門的令牌。此時那令牌還被放在自己的墨玉指環中,他心神瞬間就沉入戒指中,頓時就看到了微微顫動著的逍遙門令牌。
很顯然,玉天墟就是透過這令牌完全確認自己身份的。
他不想讓人麼知道莊,是因為他害怕那樣會影響自己的平靜生活。此時益州城沒有哪個勢力不想得到自己製造的火流蛋,而且自己的一舉一動肯定會被這些勢力監控起來。
這樣,自己的平靜生活一定會被打亂,而且還會被破捲入那些勢力的爭鬥之中。
但是他也知道此時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他也不可能將這個秘密保護一輩子。
他無奈的從墨玉指環中將微微發熱的逍遙門令牌拿出來,看到這令牌,一旁坐著的玉玲瓏神情瞬間一變,驚聲道:“莊莫寒,你果然就是莊!”
到了此刻玉玲瓏不禁十分佩服自己父親看人的能力了,她也只是稍微的懷疑莊莫寒,而他的父親則用一枚令牌和自己的直覺就將莊莫寒拆穿了。
“三長老,我就是莊。您的眼光和智慧令我佩服啊。”莊莫寒苦笑道。
“我這也是無奈之舉,我也沒有想到火流蛋的鑄造者竟然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年,而且修為也是十分厲害,真是少年天才啊!”玉天墟的眸子中滿是濃濃的讚許。
莊莫寒對於玉天墟的誇讚只是摸著頭笑了笑,他此時還不明白玉天墟叫自己來到底是什麼目的,但是有一點他能夠肯定,那就是玉天墟絕對不會加害自己。如果那樣,他不會和自己聊到現在。
玉天墟繼續說道:“莊莫寒,我這次叫你來,其實是有事相求啊,這件事關乎我益州城億萬人的生死命運啊。”
看見玉天墟忽然沉重下來的表情,莊莫寒不禁問道:“三長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您都感到棘手?”
玉天墟說道:“你就叫我玉叔叔吧,老是叫三長老讓我有些慚愧啊。”
莊莫寒點頭,看著玉天墟,等待著玉天墟的下文。
玉天墟似乎微微有些沉凝,然後緩緩的起身,說道:“莊莫寒,你可知道我們益州城相鄰的一個境叫做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