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知道這副身體的情況怎麼樣了?”莊莫寒神識掃描了一下身體,面板嚴重灼傷,好幾處被劫雷劈得皮開肉綻,除了紗布包裹下大面積的燒傷,經脈也受損嚴重,經脈中還有很多的雷電在遊走。“下丹田氣旋中,有內丹結成,雖然很小,但確實成功了。”
“二師兄,前天我們找了你一晚上,後來聽說,你又跟吳麻子掐起來啦!你沒受傷吧?”莊莫寒正在思索著被這聲音打斷了,這時走進來了個穿著潔白衣服,充滿青春活力的、優雅的形體,豐滿,但線條很美的女子。
這個年輕姑娘的容貌長得端莊而且秀麗,她長的很纖弱。扎著馬尾辮,頭髮烏黑亮麗,一對大圓耳環搖晃著,潔白光滑的額頭,給活潑的色彩和光澤之美增添了如此的安詳;鵝蛋形的潔白臉旦,嬌嫩而光滑;加上一雙又黑又大又圓的明淨的眼睛,濃濃的長睫毛以如此溫柔撫媚圍住美麗的眼睛;眼睛上面是弓形的,像是畫上去的眉毛,如此鮮明;一個小巧筆直的鼻子,嘴唇也很嬌嫩,紅紅的、很健康,形狀很可愛,此時,卻圓圓的像生氣似的嘟著小嘴,下巴小小的。
“沒事,師妹我想休息一會兒,你也快點去補一覺!”她的氣色不太好,有些蒼白,這樣一個羸弱女子,真讓人心生憐愛,她正是小師妹玉玲瓏!
“那好,我去找師傅理論理論,築基雷劫關頭還跟你打架,也真是夠了,哼!”
說完,人就奪門而去,莊莫寒在床上盤坐而起,執行功法,一時房裡金光大作,莊莫寒又從戒指裡取出些丹藥服下,只見,燒焦的面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脫落下來,縫合的針線也被焚燒殆盡,新生的面板白淨通紅,“不管如何,儘快恢復修為才是。”
約莫過了半個鍾,房門又被開啟來,一見有人過來,莊莫寒馬上收功,正要躺下,來人是一身灰藍色長褂的老叟,發現莊莫寒坐著,就趕忙警告道:“你快躺好,這麼嚴重的燒傷,不要亂動,會惡化的,快躺好!你是有自殘傾向嗎?這麼不愛惜自己......”
看此時的莊莫寒早已不是以前的莊莫寒,少了那身的戾氣和衝動,莊正陽多少有點內疚,當初下手還是重了,本來是想護著這個弟子,跟他打也只是想幫他擋擋雷劫,看著莊莫寒睡去,莊正陽就離開了,經過雷劫的洗禮,他這身子總算度過生死大劫了!心臟的問題也得以解決了!
傍晚時分,莊啟杌又煎好了藥,過來喚莊莫寒。
“多謝大師兄,對了,師孃呢?”
莊啟杌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白天還在家中,現在應該和師傅在一起吧?”
莊莫寒點了點頭,重生在這逍遙門,就剩下這師孃,也就是自己的師孃還沒有見到,莊啟杌將搗好的藥,敷在莊莫寒傷口之上。
“二師弟,我告訴你啊,你見到師孃之後就不要說和人打架才留下這傷的,要不然師孃又該懲罰你了。”
師孃是一個嚴母?應該不會,已經有了莊正陽這位嚴父,就會有一個慈母才對,門派中都是唱紅黑臉,哪有都唱黑臉的?莊莫寒仔細想著。
待莊啟杌又給自己熬好了一副補好,吃完藥之後莊啟杌才離開,還悄悄的告訴莊莫寒他會讓其他弟子在廚房留下一些飯菜。
莊莫寒問他為何他不給端來?莊啟杌傻傻一笑,說是害怕被莊正陽發現。看著他憨憨的模樣,莊莫寒忍不住笑了。
莊莫寒一人走在庭院中,夜幕已經拉了下來,天空中星光閃閃,明月高懸,這古代的天空給莊莫寒一種奇特的感覺,這天空不會受到什麼汙染,要不然這玉皇大帝他老人家豈不要大發雷霆了。
其他弟子還在忙碌,路過其他弟子都恭敬地喚他一聲“二師兄。”,莊莫寒微微一笑算是回禮,幾經週轉,莊莫寒走到了逍遙派的正堂。
堂內燈火通明,莊正陽端坐在案桌前讀書,莊莫寒大步走了進去。燭光閃動,莊正陽的臉被照得很紅。莊莫寒更能清晰的看見他。
莊正陽聽見他的腳步聲,抬起頭緩緩說道:“莫寒?怎麼不去休息啊?”
莊莫寒輕輕一笑走到跟前,搖頭道:“我不困,想來看看您。”
莊正陽笑了笑說道:“你這滑頭是不是又要搞什麼花樣?以往你可是早睡的,是不是餓壞了,去廚房弄點吃的吧。”
畢竟是自己的親傳弟子,莊正陽怎能狠心看著莊莫寒挨飢受餓呢?瞧著莊莫寒的模樣,莊正陽的愛之心切又升了起來。
莊莫寒還是搖頭說道:“師傅……”,他說出這個稱呼之後突然感到這字眼是那麼的陌生,以至於他說出來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不餓。我就想陪您說說話。”
莊正陽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書,笑道:“莫寒,師傅看見你今日這般懂事甚是欣慰啊。”
在他的記憶中,莊莫寒可是一個標準的調皮弟子,見到自己就像是見到勾魂索命的黑白無常似得,躲還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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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卻這般乖巧的坐下要與自己說話,他心中自然很是高興。
莊莫寒一笑說道:“師傅,我想問您一件事情。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回答我呢?”
“說,你想知道什麼?”莊正陽的心情很好。
“你和我師孃是不是有事情,還沒有告之我們師師兄妹?”
莊正陽聽到此言,臉上笑容突然消失,雙手不經意的顫抖一下,他的反應莊莫寒看在眼中,看來莊正陽、師孃還沒有將近期將有動亂之事告之他們。
莊正陽看了一眼莊莫寒,以為他知道了些什麼?轉想又不對!這事情只有自己和芸妹兩人知道。莫寒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