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擎律跳下馬,又把若如風抱下馬,這才跟在若如風身邊走到林之初一眾將士面前。
林之初快速回過神來,雖然不明白兩個人的關係,不過這種時候這些都不重要,立刻上前,抱拳:“沐將軍,辛苦了。”
沐擎律抽空點了點頭,看向若如風:“累了吧,先去休息?聽說你受傷了,我看看。”
若如風這些日子的經歷,沐擎律可以說是一清二楚,畢竟偌大的一個擎天宗要想查一個人的行蹤也是很簡單的。
若如風點頭:“恩,其實已經沒事了,不過還有點疼。”
沐擎律的眸子暗了暗,也不顧外面這些人,直接拉著若如風朝著營帳走過去,後面的人想要跟上來,聽風和瓔珞很有眼力見的將眾人擋在外面。
瓔珞看了眼聽風,挑眉:“聽風管家你這算是重歸其位了?跟在擎爺身邊的感覺怎麼樣?”
聽風瞥了一眼瓔珞,冷笑一聲:“身為王爺身邊的貼身護衛,居然讓王爺受了傷,我不知道王爺會覺得怎麼樣,不過主子可以不定會不覺得怎麼樣?”
瓔珞從逍遙王府的時候就說不過聽風,可是每每都覺得不服氣非要衝上去,這次的結果也毫不意外,瓔珞狠狠的瞪了一眼聽風,又不禁開始擔心了,他們主子很好說話,擎爺也很好說話,可是當遇見若如風的事情上,他們主子很好說話,可是擎爺卻不好說話了,不禁衝著聽風嘟囔一句:“烏鴉嘴。”
不過顯然瓔珞的擔心是有必要的,營帳裡沐擎律看著若如風胳膊上的傷口,目光陰森冷冽:“怎麼將瓔珞留來下來了?其實還是般若比較穩重。”
語氣裡赤裸裸的嫌棄毫不遮掩。
看著給她重新包紮傷口的沐擎律,若如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說的這麼咬牙切齒,瓔珞比之般若的武功高出不少,雖然比較活潑但是關鍵時候還是有數的,而且,在京城的時候般若跟在我身邊的時候太多,太容易被人認出來了,不安全。”
“那以後讓凌引跟著你,他的傷勢也已經沒事了。”沐擎律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說道。
其實若如風知道,沐擎律讓凌引跟著她最大方面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其實沐擎律還是有一點私心的他怕她又離開了,對於她的安全,若如風是很想拒絕的,不過,對於沐擎律的私心若如風卻是捨不得拒絕,點頭:“好。”
剛說完一個小東西從沐擎律身後飛快的朝著若如風撲了過來,若如風也快速的反過來,直接朝著前面一撲想要躲開,她的反應力從來都是快過思考的,所以完全沒有想到會將面前的沐擎律撲倒在身下,轉頭看著站在她原來位置的那個小身影,眼睛一瞪,不是奇窮獸又是誰?
低頭看向沐擎律:“它怎麼在這?”話音剛落,若如風才發現沐擎律的神色,從頭到脖子已經通紅了,那雙總帶著鋒利的黑眸此時除了慌張就是羞澀,連若如風的目光都沒有辦法對上,若如風噗嗤一聲笑了,坐了起來,不過還是挨著沐擎律緊緊的,畢竟那個小東西當初可是差一點要了她的命。
沐擎律也緩過來了,坐起來,輕咳一聲,道:“我聽聽風說的,就把它給帶來了,有它在你的安全也多了一層保障。”
“你確定它不是個危險?”獸毒對若如風的折磨絕對是她兩輩子下來最難受的一次,那種疼痛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放心,嶸鈺宗對奇窮獸說到底只是守護者,真正能夠讓奇窮獸認主的方法就是滴血認主,你是唯一一個在中了獸毒之後活著還沒有被奇窮獸掌控的人,所以你現在就是它的主人,它的獸毒對你也沒有什麼作用了。”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每每想到這個小東西曾經對若如風的折磨,沐擎律就想要親手掐死它。
若如風笑了笑,不過還是沒有親近的意思。
吃了飯和這裡的將士打了個照面,沐擎律就帶著若如風回房間休息了,至於其他人跟著在外面打掃戰場,一場戰爭剛結束,要善後的事情有很多呢。
雖然面對這些死傷有些壓抑,可是還是有不少人都在猜測若如風和沐擎律的關係,畢竟,一個是聖上親命的將軍,一個是幾經生死的新兵,怎麼看也不像是可以有交集的兩個人啊。
回到房間,若如風看著和往常一樣的沐擎律,挑眉,走過來:“阿律,從見面到現在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問我?”
沐擎律疑惑,臉上帶著無辜,仔細想了想,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