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呢?”現在想想似乎從她回來之後時染就很少看見。
一旁的瓔珞聽見若如風的問話欲言又止。
“怎麼了?”將關於沐德仁的事情拋之腦後,看向瓔珞。
瓔珞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回主子的話,最近一段時間時染經常不在府上,而且……而且和太子府走得很近。”
“太子府?”
還沒等若如風想明白,聽風就來報了:“王爺,太子爺來了。”
“請。”若如風面無表情的只說了這麼一個字。
聽風對於時染這段時間的事情也是知道的,看著若如風出去將太子請了進來。
“七弟,突然拜訪,沒有打擾到你吧。”
“這倒沒有,太子能來,逍遙王府蓬蓽生輝啊,請坐。”
太子坐下,沒有和若如風浪費口舌,直奔主題:“其實這次皇兄過來是想和七弟討一個人。”
若如風眯起了眼睛:“我府上還有能入了太子眼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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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容國譽王一戰,整個京城誰不知道逍遙王府高手眾多。”
“那太子是想要哪個高手?”
“說來慚愧,本宮這次是想和七弟討要一個侍女。”
若如風端著杯子的手一頓,沉默了許久將剛拿起來的杯子重新放下,目光裡的凌厲一閃而過,嘴角的笑容也沒有了:“時染?”
“逍遙王府果然是逍遙王府即便是一個侍女竟然也將行蹤掌握的如此細緻。”若如瀚沒有否認。
“時染可不是普通的侍女。”
看著若如風不同往日的笑容,若如瀚倒是笑了:“本宮知道,時染是從宮裡就跟著七弟的人,可是如今七弟身邊人才輩出,一個時染,不為難吧。”
“瓔珞,去把時染叫來。”若如風直接對著一旁的瓔珞說道。
瓔珞一臉為難,倒是一旁的若如瀚開口了:“時染現在在本宮府上。”
一陣靜默,瓔珞一眾人低著頭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許久,若如風將杯子拿起來輕啄一口,開口道:“既然事關時染,那麼就讓時染自己過來和本王說吧。”
“時染受傷,沒有辦法過來,所以本宮才跑這一趟,本宮過來自然也是問了時染的意願,說實話,既然七弟府上掌握了時染的行蹤,那麼也應該知道本宮這次究竟為什麼過來吧。”
若如風蹙眉,看向瓔珞,這才說道:“我剛剛回來,猶豫身體的原因可以說今天剛可以下床,所以還真是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麼本宮直接和七弟說吧,時染已經是本宮的人了。”
若如風手中的杯子應聲而碎,若如風隱忍著怒意:“聽風,送客。”
聽風一個激靈,立刻上前,手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太子,請。”
太子也沒有想到若如風會這麼大的怒意,輕輕蹙眉,卻也知道如今若如風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招惹若如風絕對不是什麼好時機,而且,關於時染,有些事情還真是讓他沒有底氣,點頭:“既然如此,過段時間本宮再過來了吧,七弟好好休息。”
看著太子的背影,若如風眯著眼睛:“瓔珞。”
瓔珞一顫,立刻跪在若如風面前:“主子。”
“怎麼回事。”
“奴婢其實也不太清楚,奴婢也是在前幾天才發現時染的異常的,當時沒有太在意,可是在發現時染頻繁的出去的時候才意識到有些問題,這才派人去查,結果發現時染自從主子走後經常出入太子府,而且,應該已經有了……有了身孕。”瓔珞小心翼翼的說出最後一句話,看著若如風發紅的眼睛,趕緊低下了頭。
若如風現在整個人處於暴虐的狀態,若如風不知道時染為什麼會成了太子的人,一直以來時染在她心裡都是處於心腹的位置,而且,時染也一直都做的很好,可是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若如風心裡就是忍不住的懷疑,時染知道的太多,有一瞬間她的腦海裡甚至閃過要滅口的念頭,不過只是在腦海裡一晃就被她掐滅了,她知道現在的她很不正常,因為前世的背叛和遭遇讓她下意識的忍不住去不相信任何人,如今即便是般若她們若是在有異常的時候她恐怕都會忍不住的去懷疑,她現在唯一全心全意相信的只有沐擎律一個人,她覺得她現在頭腦有些亂,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這樣下去她絕對會走向極端的,在這個步步為牢的路上她從來沒有想過寧可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的念頭,可是現在她的思想有些危險了。
一個人去了書房將所有人屏退在外面,她現在的狀態不適宜見任何一個人,只是時染的事情,算了,先不要去想了,這種情況下做出的任何決定都不會是她滿意的,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心情也慢慢的平復下來,低頭看著下面的被自己塗鴉的白紙,忍不住的揉成了一團扔了出去,想了想自己又去撿起來,撫平,摺好:“瓔珞。”
站在門外的瓔珞聽見若如風的聲音平和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推門進去,語氣還是帶著小心翼翼:“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