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風挑眉,這遊戲規則還真是苛刻,不過看著周圍的人顯然是一副瞭然的樣子,也是,這國子監最不缺的就是這類人才。
沐傾夙看向沐擎律和若如風兩個人:“七王爺、擎律,你們要站在那裡?”
若如風指著桌案:“我們那邊吧,阿律畫,我寫。”
沐擎律沒有半點不願意,直接走到了桌案面前。
對於這樣聽話的庶弟,沐傾夙只剩下抽搐的嘴角了。
若如遠看好戲的拍拍沐傾夙的肩膀,做到了古琴前,沐傾夙也走到了棋盤上,戰遲自然是負責暴力這方面的事情。
焚香起,所有人動了起來,只有若如風坐在一旁優哉遊哉的觀看著已經動起手來的兩個人,和戰遲對戰的嶽動是左相之子,從小在隊伍裡滾爬,這是近幾年剛回來,即便是和戰遲比起來也不相上下。
看了一段時間這才低下頭看著自己旁邊的人,此時,這個人認真嚴肅,筆下的畫還沒有成型,可是她卻已經知道是什麼了,前世,她已經看過不少次了,每次都是這副模樣,認真的彷彿是處理人生大事一般。
除了若如風,其他人全都是一副認真對待的樣子,下面人看不下去了,議論紛紛。
“這是七王爺吧。”
“可不是,以前還聽說七王爺文韜武略,怎麼才短短三年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你不知道吧,如今的七王爺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七皇子了,聽說,七王爺應該是活不過二十歲的。”
“真的。”
“當然,不過當年的七皇子可謂是文武雙全,難不成現在已經都忘了怎麼提筆了?”
“那為什麼還要上去?”
“聽說是三皇子的隊伍出了些問題,才被拉上去的。”
“這豈不是就成拖後腿的,即便是我也比這七王爺強吧。”
“好了,別說了,小心禍從口出,不過這一次三皇子他們怕是要輸了。”
“唉……”
……
下面的議論聲不大,但是他們這些有內力的人自然是耳力超凡,聽得見,不少人看向若如風,若如風卻是無動於衷,照樣欣賞,在她看來,寫字嘛,能用多長時間,這麼嚴肅做什麼,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要看畫才能提筆嗎?這樣才應題,你在旁邊寫什麼寫,有用嗎?練字嗎?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香已經燒了一半了,戰遲和嶽動還打的難捨難分,不過很顯然節奏已經慢了下來,沐傾夙那邊已經站了起來,棋局戰況一目瞭然,對方輸了,讓若如風詫異的是若如遠和若如欽的對琴,完全可以看出來兩個人都是高手,而且持續到現在不管是精神力還是體力都已經到了極限,但是兩個人還能堅持、難辨高下,怎麼也沒想到若如欽那個紈絝居然還有這麼一手。
沐傾夙走過來,看著絲毫沒有提筆的若如風,揉揉眉頭:就說他們是用來湊人數的,但是您好歹要裝裝樣子啊。這麼有恃無恐不愧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