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公公看看周圍湊到了若如風耳邊,輕聲說道:“其實皇上的意思是想要連同皇后和貴妃一起問罪,最起碼要小懲一下,可是這樣一來,七皇子多少會受到一些非議,所以皇上才沒有動,讓七皇子受委屈了,還望七皇子理解。”
“父皇是為了我著想,我自然是明白的到是讓俞公公費心了。”若如風笑著,看了一眼時染,時染立刻將手中的木盒遞了過來,若如風繼續說道:“這段時間還多虧了俞公公照顧,這個俞公公拿著吧。”
“這可使不得。”
“我這裡沒有什麼太貴重的東西,也只有這個了,俞公公,重在心意,莫要拒絕。”
俞甄看著木盒就知道里面東西多麼貴重,卻也不再推辭:“那奴才就在這裡謝過七皇子的賞賜了。”
俞甄離開,傾雲宮再次變得安靜下來,若如風看向面前的四個人,挑眉:“說吧,你們是誰的人?”
瓔珞開口:“自然是主子的人。”
“看來是釋逍遙那老頭的。”
“如今命牌已在主子手裡,整個生死閣自然都是主子的人。”
“不過,我不是說了女的進來就可以了。”若如風看向為正和為真,這兩個人長得端正,放在人群裡絕對是那種不起眼的人,但是,男人若是進宮只有一個方法,而若如風真不希望他們為了所謂的命令犧牲如此之大。
似乎明白若如風的想法,為正認真嚴肅的說道:“回主子的話,我們身為死士,能站在陽光下已經是恩賜,進宮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若如風也明白生死閣的規矩,更明白那些死士是做什麼的,也就在也沒有說什麼。
因為皇上對於傾雲宮的整頓讓傾雲宮安靜了一陣時間,讓若如風也有了思考的時間,想到那天沐擎律被杖刑的事情,若如風覺得自己有必要搬出皇宮了。
“主子,這是要去哪?”看著時染給若如風梳洗穿衣,瓔珞收拾著被褥問道,和若如風相處的這段時間他們也看出來了,若如風的脾氣很好,只要該做事的時候做好,其他時候沒什麼要求,那些苛刻的規矩更是沒有。
“出宮一趟。”
般若端著早飯進來正好聽見這句話,問道:“要帶多少人?”
“時染一個就可以了。”若如風失笑,又不是出去打架。
般若有些不放心,可是她雖然跟著若如風的時間短,但是也知道,若如風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反駁。
拿著令牌除了宮,時染到底是年紀小,臉上也帶上了些許的興奮:“主子,咱們去哪?”
“沐王府。”
時染看著爬上牆的人,急的一陣冷汗,聲音放得低:“主子,咱們直接進去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非要爬牆?
若如風拿著彈弓,將紙條放在上面,狠狠的一射,朝著別院裡練功的男人射了過去,隨即一個翻身跳了下來,這一系列的動作差點把時染嚇死,看著安然無恙站在她面前的若如風,心裡直念阿彌陀佛。
“主子,沒事吧。”時染臉色蒼白,想到剛剛若是若如風一個不查摔下來,越想心裡越害怕。
“沒事。”若如風笑了笑,走到樹下:“在這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