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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麗爾的臉都要綠了,恨不得把話筒全塞進他們嘴裡,你們到底認不認字,報道沒看過啊,我們就是關係好,你有意見啊,你和旁邊的那位男士挨的那麼近,難道你也是同啊……每次遇到這種情況,貝麗爾就有種強烈的要炸掉所有人的衝動。
這樣嘈雜的聲音不可避免的就傳到了裡面,艾倫輕輕哼了一聲:“看來我們的‘女主角’已經到了。”
這樣的情況也讓一直在門口嚴陣以待的保鏢不能坐視不理,幾個人高馬大的人保鏢過來強硬的把圍著車的狗仔趕走,君虞正要推開車門,貝麗爾眼珠一轉,“你等我下去。”
她首先推開駕駛座的門,為了配合君虞,她今天為了配合場合也穿了一身小禮服,只是這身衣服有些前衛,是一位去年剛剛興起的設計師的作品,布料並不是柔軟的那種,而是偏向於硬朗,一些細節部分點綴了皮革元素,腳下的那雙羅馬鞋,右手腕上還帶著皮革護腕,充滿了中性的硬朗,而她的容貌和妝容又是偏向於豔麗的那一種,她走下來後被攔在一邊的狗仔下意識的就去拍照,有的還忍不住的吹了聲口哨。
貝麗爾甩了下自己的金髮,看也不看那群記者,走到副駕駛座旁給君虞拉開車門,伸出手,“公主殿下,該走了——”
君虞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配合的伸出手搭上去,兩人從車上下來,幾乎所有人都有種眼前一亮的錯覺,兩個人都是黑裙,妝容也差不多,烈焰紅唇,而氣質卻有些不一樣,貝麗爾穿上就好像燃燒的火,先聲奪人,而君虞卻多了一些優雅和沉浸,嫵媚和豔麗只在美目流轉間帶出來一點,而狗仔也注意到她右手腕上帶著蝴蝶結狀的繃帶,經過巧妙的修飾,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裝飾品而非處理傷口的繃帶。
在場的男士都不由自主的把視線移過去,無他,因為實在是太漂亮,兩個氣質迥異又帶著一點相同的美人走在一起什麼都不做也能吸引大部分的視線,侍者見到兩人躬身的弧度都大了起來。
貝麗爾小聲湊在君虞耳邊道:“怎麼樣,這個出場後酷吧,說起來你還沒彈琴給我聽過,現在就要彈琴給別人聽了,我好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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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靠近門口的人對視一眼,都聽到了腳步聲,艾倫更是看向門口,門被推開,之前聽到動靜的人都看過去,交流大廳裝修豪華無比,金色的水晶吊燈,牆壁也是金色的,地面是一種暗金色整個交流廳都帶著一種奢華貴重之感,而這會兒走進來的兩個美人和這奢華感和這滿堂金碧產生了微妙的呼應感,似乎是有些格格不入,卻又巧妙的融入這裡,黑色的長裙包裹著勻稱的身體,修長的脖頸和肩膀都露在外面,黑色的長髮盤成髮鬢,五官全都暴露了出來,從略為昏暗的長廊裡走進來,光線驟亮,黑裙吸收了光線,臉部卻在發光,看到這麼多人在她看,眼睛睜大了些,被精心勾勒出唇線的嘴唇緩緩的勾起來,“我遲到了麼?”
只是這麼一笑,就把周圍的光線全都壓了下去。
茱莉亞率先迎上去,“嗨,君,還記得我麼?”親熱的和君虞來了一個擁抱,君虞回抱她,“茱莉亞,許久未見,你又變漂亮了。”
“不、不——親愛的,這句話該我說才對,親愛的,你比三年前長高了,也更漂亮了,你之前主演的電影我有看過,不得不說太迷人了,簡直把我迷住了——”
客套完又衝著君虞眨了眨眼睛:“我很高興在這裡看到你,雖然你在電影裡很迷人,但是我更喜歡你彈琴的模樣——說起來,你的手怎麼樣?沒問題?”
“朱莉,謝謝你的關心,我諮詢過醫生,問題不大——”
“那就太好了——”
貝麗爾這個大明星在這裡遭受冷落,看著君虞不斷的人打招呼,得知他們只是三年前見過一面,眼睛瞪大了,極力剋制才沒有張大嘴,心道我去,三年前見過一面的人你都能認出來,佩服佩服。
這種強悍的記憶力不佩服也不行。
艾倫不自在的移開視線,對自己居然看呆的事有些羞愧,等到君虞寒暄的差不多了,艾倫走上前去,“君,我是艾倫。”
艾倫?也是三年前見過一面的人?她怎麼不記得,伸出手:“你好……”
“現在交流會還沒正式開始,還需要一位先生或者女士演奏一首曲子宣佈正式開始,之前定的是我——”艾倫顯然看出了她臉上的疑惑,不由的有些懊惱,你居然連我的名字都沒聽說過,你到底是不是音樂圈的人?“現在我要和你鬥琴,如果你勝了,這個名額讓給你如何?”
名額?
又不是什麼武功秘籍,金銀財寶,這有什麼好爭奪的,開場嘛——不過既然有人都找上門來了,那沒有躲避的道理,君虞穿上高跟鞋後,兩人的身高差不多,都接近於一米八,沒有誰俯視誰,兩人都是一身黑色,在這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卻依舊分外耀眼,加上兩個人隱隱對峙的氣勢,大廳內人全都有笑吟吟的看過來——
艾倫的脾氣還是沒改,說要鬥琴,第二天都等不得,那這位君小姐會答應麼?
意料之中的君虞接下了他的戰帖:“怎麼比?”
“既然是我率先挑戰,規則自然是你來定——你的手還受傷了,我更不會欺負你,如果你右手不方便,我們用單手對決如何?”
這個提議讓所有人都興奮起來了,下意識的瞥了眼君虞右手上的繃帶,“——艾倫,不如你們一人出一隻手,一起演奏如何?曲目就由君小姐來定,至於裁判,我們這裡的所有人都是裁判,相信我們的水平你也是知道的——”
艾倫挑眉:“這個——”
“我反對。”
艾倫把視線對準君虞,“或者君小姐有什麼好提議?無論是什麼我都奉陪到底——”
這個人身上莫名其妙的敵意讓君虞有些吃驚,她不記得她哪裡有得罪過他,不過這並不會阻礙她想說的話,“——我的手並不影響什麼,沒必要遷就我,太複雜的規則時間也來不及了——看來今天我確實來晚了,實在對不起,我們不如就一人彈奏一首,好壞就有在場的諸位評價,如何?”
“我說了規則由你來定——你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