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們的舅舅,作為舅舅,盯著外甥看很奇怪嗎?”
宮檉沒好氣道,若不是他們的眼睛像姐姐的眼睛,他才懶得看她們,作為一個佛門弟子,居然連那種事情都知道。
子涵聽完宮檉的話後,瞪大眼睛,‘臥槽’了一句,然後說:“你開玩笑吧,你看起來比我們我大不了幾歲,你怎麼可能是我們的舅舅。”
“年齡大不了你們幾歲,但是輩分擺在那裡,不管你們認不認,你們都得叫我一聲舅舅。”宮檉非常鄙夷子涵,覺得這傢伙真的是沒見識。但子涵就是在跟他裝傻,就是不想多一個舅舅出來,一身白衣,看著溫文爾雅是個好人,搞不好就是一個白切黑,不是什麼好人。
宮檉若是知道自己僅僅只是因為穿的白色衣服就被定位成不是好人,一定會想吐血。雖然他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但他也不是那種亂殺無辜的狠毒之人。
子涵撇了一下嘴巴,說:“我們入了佛門,便不會沾染凡塵事。”
宮檉內心翻了一個白眼,說:“從你們下山開始,你們就已經入了凡塵。”
子涵:“......”
這人怎麼這麼討厭?
宮檉見他不說話,心底輕呵了一聲,然後向子謙詢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子謙,子涵。”
方丈給那對雙生子取的名字正好就是叫子謙子涵。
宮檉覺得他們的名字很不錯,冠上姓名也是很好聽的名字。
“你們當真對自己的身世一點也不好奇?”宮檉問。
“我跟哥哥二人相依為命慣了,不需要其他人來打擾我們。”
宮檉有些挫敗,他沒有想到子涵會這樣說,這是在怪父母拋棄他們嗎?可事實並不是這樣,他們的父母並沒有拋棄他們。
他看向子謙,說:“你們是在怪你們的父母拋棄了你們?”
“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所以何來的怪罪。”
子謙說了一個很有深意的話,這話讓宮檉不知道怎麼接了。
北冥胤抿著唇沒有吭聲,他掃了宮檉一眼,讓宮檉不要再說這個話題,萬一適得其反。
宮檉知道是自己操之過急了,因此接下來他沒有再提此。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相處得非常的融洽,除了子涵一個和尚吃肉外,其它就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半月後,再有半個時辰凰城就到了,這一路非常的順利。
段公孫看著就快到的凰城,他開始活躍起來,看向子謙,熱情地邀請:“你們在凰城人生地不熟,不如就去我府上,如何?”
一旁的宮檉瞪了段公孫一眼,說:“我是他們的舅舅,要住也是住在宮府。”
眼看著這兩人又要爭吵起來,子謙開口道:“聽聞凰城附近有個凰山寺,我與弟弟帶著徒弟會去凰山寺,多謝兩位施主的好意。”
他說完對馬車外面的車伕說道:“麻煩車伕停一下。”
車伕聽了小師父的話,立即停下馬車。
馬車剛停,子謙就從下了馬上,子涵跟白悸緊隨其後。
段公孫從馬車裡探出腦袋,看著馬車下的三人,指著白悸,皺著眉說:“你們帶著她去凰山寺,恐怕不會讓你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