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鬼了？”
一語擊中，不得不說，他爹很聰明。
司馬子謙也不跟爹藏著掖著，點了一下頭，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瞞不住。
“天府樓裡的？”
在來之前，司馬槿去天府樓那邊看了一下，看到消失不見的天府樓，他就更加肯定軒轅鶴說的那位姜家老祖宗就是被關在天府樓中。
如今感覺到兒子身邊陰冷，便知是大兒子子謙將那位給放了出來。
能夠被軒轅家關在天府樓裡，想來那位姜家老祖宗跟軒轅家關係不好，如此危險的東西，他豈能容他待在兒子身邊。
姜老頭縮在司馬子謙身後，用契約間的心靈相通對司馬子謙說：“快把老夫送進天府樓，老夫突然覺得那裡面特別舒適。”
司馬子謙無視姜老頭的話，見爹臉色不好，擔心爹對姜老頭不利，便告訴爹：“他已跟我簽訂了主僕契約，求爹不要殺了他，他沒有害人之心。”
司馬槿也不是偏執之人，知子謙的脾性，能夠讓子謙求情，說明待在子謙身邊的鬼很不錯，不過讓他懷疑自己之前的猜測是不是錯誤。
“讓他現形，為父與他單獨聊聊。”
姜老頭睜大眼睛，搖頭道：“不要，老夫不跟他單獨聊聊，他會把老夫拍得魂飛魄散的。”
司馬子謙依舊無視姜老頭，對爹說：“那爹不可以傷他。”
司馬槿點頭。
司馬子謙非常信任自己的爹，他讓姜老頭現身在爹跟前，然後退出了房間。
一身藍色的姜老頭看著將自己拋下的司馬子謙，癟嘴，委屈極了。
司馬子謙看著面前二十多歲、沒有雙腿的年輕男子，瞧著這個男子一臉被拋棄而委屈的模樣，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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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
姜成聽到寒冷的聲音，鬼身一抖，淡了一分，將目光收回，看著面前的男子，只一眼他就不敢看了。
司馬小子的爹，好像那個瘋婆娘，特別是這雙眼睛，看著是黑色，實際上湊近看就能夠看到這是紫得發黑的紫眸，這眼睛跟那個瘋婆娘一模一樣，就是這人的比那個瘋婆娘還要冷。
司馬槿耐心不太好，但還是重複了一個問題：“你叫什麼？”
姜成回神，立即回答：“姜成。”
“姜家老祖宗。”
“嘿嘿，是……是吧。”
“軒轅家的人為何把你關在天府樓？”
姜成一囧，不好意思道：“能…能不說嗎？”因為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能。”司馬槿眸光凜厲掃過去。
姜成深吸一口氣，罷了，反正他不說，司馬小子肯定也會說，早晚都會被知道，那他還藏著掖著做什麼。
“我就……我就摸了軒轅家那個瘋婆子一下，然後…然後她就把我關天府樓了。”
“這麼簡單？”
“不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