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師父您剃個光頭,如何?”
“那你還是扯鬍子吧。”仇殤訕笑,他可不想盯著光溜的腦袋,醜死。
皇甫筱象徵性的拔了幾根鬍子,疼得仇殤直咧牙,一旁看著的人身同感受,都決心以後年紀大了不留鬍子。
霍笪看著漂亮得不得了的女人,下手如此狠,不由想起一個詞,蛇蠍美人。
他還是研究棋陣好了,美人好看歸好看,但不是一個溫柔滴,盯著看久了,被誤會就不好了。他看了一眼懷抱嬰兒的男人,這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且實力不一般,為了小命,他也不能一直盯著人家媳婦看。
皇甫筱拔了十根就放下了師父的鬍子,說:“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騙我,師父以後有什麼就直說,我又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仇殤揉著下巴,聽了她的話點頭,態度上格外的好,瞧著筱丫頭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便說起正事。
“你做著月子咋就出來了,這萬一以後落下月子病什麼的如何是好?”
“這些我自己心裡有數,師父你就別瞎擔心。”說完懶得再搭理師父,從師父身邊走過去,看向那蹲在三師兄身旁的男子。
剛才她就看到了這人跟十師兄很像,心裡也有了個猜想,之前沒聽師兄們說過,想必是這幾天才找到的親人。
“那是十師兄的親人?”
聽小師妹問霍笪,仇郉瞥了自家師父一眼,一副以後再算賬,然後回答小師妹的問題。
“恩,小十的大哥,前天在白雲城偶遇,看他與小十很像,然後將小十叫過去,這才相認,他叫霍笪。”
霍笪起身跟弟弟的小師妹笑了一下,禮貌性的打了一聲照顧,不敢多說什麼,因為他怕這位小師妹的男人。
這不,他就看了幾下,這男人就對他露出了敵意。
皇甫筱將霍笪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然後問:“霍大哥是如何確認我十師兄是你的弟弟?”
仇燁一聽這話,立即過來,阻止了自家大哥要說的話。
“胎記。”
瞧著緊張害怕的樣子,皇甫筱就知道這個胎記的位置很特別,要不然十師兄怎麼會這麼緊張。只要確定,她也就不再追問下去。
她伸著腦袋看了一眼那地上熟悉的棋盤,笑了笑:“在學陣法。”
聽小師妹不再問胎記,仇燁鬆了一口氣,點頭道:“恩,子謙答應了我們要教我們陣法。”
仇燁說完看了司馬槿一眼:“聽子謙說這是家傳,司馬兄不要怪罪與子謙。”
這是擔心子謙被收拾,所以提前向司馬槿求情。
司馬槿瞥了仇燁一眼,看在這人還知道擔心子謙被他收拾,也就沒有生氣。
“多一技也好,以後筱兒也能輕鬆一些。”
聽他這樣說,幾人便放心了,只要子謙不挨訓就好。
“不知這陣法有什麼訣竅。”仇金問了一句。
司馬槿也沒有小氣,既然都同意子謙教他們,那自然傾囊相授。他拿出一本關於五行八卦的書、一本講解陣法理論的書籍、還有一本陣法的書,什麼話也沒說。
仇金接過這三本書籍,表示感謝:“多謝司馬兄康囊相授。”
“不用謝,畢竟只有你們實力好,我家筱兒才不用為你們忙前忙後。”
仇金、仇郉、仇言卿、仇燁:……這是被嫌棄了。
霍笪很同情他們幾個,至少在他眼裡他們幾個都是非常的厲害,然而此時卻被人嫌棄得想練氣修士似的。
“說得沒錯,你們可得好好認真的學,老夫就收了這麼一個女徒弟,你們得照顧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