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甫筱跟司馬槿決定離開京城回陳家村,本來他們想在京城多待兩天,但昨晚聽了攝政王的話後,他們就決定回去了。
二人用了早飯,然後易容離開王府,出了京城後,並沒有乘坐馬車,因為馬車太慢,並且還顛,所以司馬槿決定抱著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僅僅只花了半天的時間就到了,他們沒有回陳家村,打算就在桃花塢住下。
從進小鎮,皇甫筱就發現了桃花鎮的氣氛要比前不久還要緊張。
二人來到桃花塢,要了一個小院,剛進院子,天空竟然飄起了雪。
“居然下雪了。”
她剛抬起手,司馬槿就給她逮住。
“別涼著了。”
說完,人就給快速帶進了屋裡,後面的小二被塞了滿口狗糧,笑得跟傻子似的。
“二位需要什麼直接喊,小的就在這個院子門口的小房間裡。”
這是李老闆新吩咐出來的規矩,若是一個院子裡住進了客人,那麼就派一個小二守在這個院子裡,供隨差遣。
“這裡不用人伺候,有什麼需要我自己會過去找你們。”司馬槿道。
小二明白了,既然客人不要,那他得聽客人的話,點了一下頭。
“那小的告退了。”
小二說完便退離了這個院子,待小二離開後,司馬槿就布了結界,不容任何人闖進來,就連雪也落不進來,同時這裡面的溫度也在變化,就如春季一般。
看著雪落在結界上就融成水然後蒸發,皇甫筱愣住了。
司馬槿布完結界過來,見她盯著結界發呆,問:“怎麼了?”
“我什麼時候也能有這種本事?”她心裡道,然後對關心自己的司馬槿說,“沒事。”
轟!
空間裡的兒子又炸爐了,她拉著司馬槿進去,這是兒子第二十次炸爐,也就是說兒子一次都沒成功,那也就是說,兒子不是煉丹的料。
哈哈,不知為何,她只想笑,因為變、態兒砸終於有做不到的東西。
司馬槿看身邊的媳婦有點幸災樂禍,他笑了笑。
皇甫筱沒有看被炸的丹爐,站在一身楸黑的兒子面前。
“臭小子,也有你幹不成的事情吧,這都炸了二十次了,一爐都沒成,你還是放棄吧。”
司馬子謙沒有理會二傻子似的孃親,一雙好看又亮的眼睛看向丹爐,裂痕佈滿,本就缺了一個缺口,現在又多了一道,想著應該是不能用了,便暫時放棄煉丹。
他無視面前囂張的孃親,越過走向琴爹跟前,昂著腦袋道:“豆豆……餓。”
司馬槿知道兒子這是在找自己要丹藥吃,對於兒子把丹藥當糖豆一樣的吃,這種吃法他是不贊同的,若是別人肯定早就吃出問題,但是他兒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看著兒子眼巴巴的眼神,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拿出一個專用來放丹藥的玉戒出來,樣式很簡單,這麼一看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玉戒。
他先是抹了上面的印記,然後弄破兒子的手指尖,滴了一滴血上,然後把戒指帶在兒子左手的大拇指上,戒指自動調節適合的大小。
司馬子謙只是在手指被弄出血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就一直盯著戒指看。
“裡面是你爹我全部的丹藥了,你省著點吃,吃完可真沒有了,你把丹爐炸壞了,你孃親以後也不能煉丹了。”
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