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裕的人陳沖走進巷子裡,沒有看到人,而這個巷子是個死巷子,將這條巷子能夠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硬是沒有找到那個女人,不禁覺得奇怪。
除非那個女人回功夫,想到這,心裡便開始懷疑那個女人是故意接近主子。
陳沖擰眉,叫來人一起找,然詭異的是,那個女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無果的他,回到大王子府。
楚裕懷抱美人,慵懶的斜靠著,衣服微散,享受著懷中美人的餵食。而他懷中美人不敢有別的心思,規規矩矩的喂大王子吃東西。
陳沖進來,對這一場景見怪不怪,走上前稟報:“主子,人不見了。”
楚裕睜開眼睛,眸光直射陳沖,冷道:“人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屬下跟著她進了一個巷子,進去後人就不見了,屬下將能夠藏人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見人,而且那是一條死巷,周圍圍牆很高,除非她回功夫,屬下懷疑她是故意接近主子。”
“故意?”
楚裕不這麼認為,如果那個女人當真故意接近他,那麼他要帶她回府的時候,就不會跑。
但要說她會功夫,他更加不相信,因為他抓住她的手時,沒有感覺到她有絲毫的內力。
“是的,屬下拿畫像去問了,這人就好像今天下午憑空出現,然後現在又憑空消失。”
說起來都很詭異,如果那會兒不是大白天,都懷疑是鬼了。
楚裕不相信鬼神之說,對陳沖吩咐道:“派人盯著倪小姐,或許那個女人還會去找倪小姐,同時也派人盯著那條巷子,只要有人從那個巷子出來,無論是誰,全都盯著,另外派人盯著城門。”
他就不信人真的憑空消失,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看上眼的女人,豈能就此放手。
“是。”
陳沖應下之後,轉身去辦了。
太子府,楚桁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灌自己,將自己演成不想活、頹廢的人。
齊管家愁死了,一邊勸說一邊去搶太子手裡的酒杯酒壺。
“太子,奴才知道你難受,可你不能這樣喝呀……”吧啦吧啦的一堆好言相勸,然而一點用都沒有。
“別管我,母后若是去了,我也不要活了。”
齊管家聽完,嚇得心差點跳出來,趕緊好好的安撫太子。
“太子,你千萬別有這樣的念頭,你若是死了,那王后的仇誰報?難道太子想讓王后死不瞑目……”
齊管家又吧啦吧啦的扯了一堆讓太子不能死的理由,讓太子化悲憤為仇恨,唯有這樣才能打消太子輕生的念頭。
然而,齊管家的話像那對牛彈琴一樣,太子沒有聽進去,酒還是一杯接著一杯,喝著喝著最後醉死了過去。
此時已經半夜,齊管家將人送回房間,端來熱水簡單的給太子清洗一下,然後親自守在這裡。這一夜,齊管家沒有閉眼,不是他不想睡,而是睡不著。
翌日,楚桁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晌午,拍了拍頭疼欲裂的頭。
外面齊管家聽到聲響進來,看到太子拍頭,連忙過去阻止。
“太子,別拍了。”再拍人都要傻了。
楚桁擰眉,好累,裝頹廢也不容易啊!
“太子稍等,老奴這就去將小廚房裡熱著的醒酒湯端過來,太子你千萬別在拍頭了。”再拍人真傻了。
很顯然,齊管家是不放心太子,就怕太子在他走後,將自個拍傻了,因此再三叮囑。
楚桁感覺頭更疼了,敷衍了兩句將齊管家打發走,然後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杯水下喉,他才感覺舒服了一些,就是宿醉後的頭很痛,而且胃隱隱作痛。從昨天母后“病重”後開始,他未進任何食物,昨晚又喝了那麼多酒,不痛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