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筱心底淺笑,這個傢伙的腦袋還挺好使,居然能夠懷疑到她身上來,只要她不承認,楚桁也沒辦法。
楚桁自己反覆的推理了一下,還是覺得哪裡不對,說:“你是神醫,對不對?”
“噗呲,楚桁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要是神醫,我會連自己中毒而不知?”
“對哦,你若是神醫,那自己中毒怎麼會不知道?”就這樣,楚桁將心裡的懷疑打消了。
皇甫筱心底卻笑得快抽筋了,這人怕不是傻子,既然是神醫,那麼自己給自己下毒又有什麼關係嘞。
她忍俊不笑,一本正經的拍了拍楚桁的肩膀,說:“再發現你盯著我,我就讓我相公挖了你眼睛。”
楚桁往後退了兩步:“女人還是溫柔點好,你這樣不好。”
“我相公覺得我好就行了。”
遂不及防被餵了一口狗糧的楚桁翻了一個白眼,想著今天一天沒看到陳槿,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家寶貝相公去哪裡了,怎麼今天一天都不見他?”
“不知道。”
楚桁聽連她也不知道,不由睜大眼睛:“你是他媳婦,你居然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去了哪裡?”
他這話把皇甫筱給逗笑了,皇甫筱雙手插腰,微抬了一下下巴。
“他又不是我兒子,我還要盯著怕被拐走?”
“那可不一定,搞不好真的會被拐走,隔壁院子不是有個姑娘就看上了你家陳槿麼。”
說起隔壁院子的那個看上司馬槿的女人,皇甫筱的臉就沉了下來,真懷疑那個女人是不是瞎,她男人現在相貌平平,而那個女人長得有幾分姿色,居然會看上相貌平平的司馬槿。
不過敢揶揄她的男人,敢上前來找事,那她就讓她後悔上前來。
楚桁見她臉都拉了下來,並沒有適可而此,而是繼續說:“那個女人長得比你好看,搞不好陳兄弟就被勾了去。”
皇甫筱橫了楚桁一眼,隨後勾起唇角,貼近楚桁,想將胳膊擱在楚桁肩膀上,發現自己太…呸,對方太高,只能改成將手搭在楚桁的肩膀上。
“楚桁,我怎麼感覺你非常希望陳槿被那個女人勾搭了去?”
楚桁很自然的將自己的肩膀從她手下移出來,同時也往一旁挪了幾步,便挪便笑著說:“怎麼會,我這是好心提醒,畢竟男人嘛,沒有哪個不愛美人,特別是那種送上門的美人,不吃白不吃,你說是不是?”
“嗯,你說得特別有道理。”
晚上她就去把那個女人抓來,然後送到楚桁的床上去。
楚桁見她都覺得有道理,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瀲灩了,殊不知晚上會有一份大禮等著他。
“我跟你講,等他回來,你一定要好好的問問他。”
“說完了?”皇甫筱斜視楚桁。
楚桁見她臉色更加不好了,閉上了嘴巴。
呵!
慫貨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