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馬槿見她都不留一下自己,便說:“你都不留一下我?或者讓我在這房間放一張軟榻睡也行?”
“眼不見為淨。”
司馬槿明白了,轉身出去了。
皇甫筱笑了笑,閉上眼睛睡了。
外面,司馬槿沒有睡覺,他坐在椅子上冥想。
翌日,管家帶著六名侍女過來,看到坐在外室一動不動的郡主姑爺,管家剛要開口,司馬槿睜開了眼睛。
管家身後的六名侍女看到他的時候,雙眸泛桃花,一個個臉紅了起來,甚至還有膽子大的對司馬槿笑。
皇甫筱這個時候從房間出來,看到這一幕,她靠在門邊,輕笑道:“我父王這是知道我在月子裡不能伺候人,特意送過來幾個來給我家槿暖床的嗎?”
管家聽完郡主的話回頭一看,看到六名侍女面若桃花的看著姑爺,臉頓時拉了下來。
“來人,將她們丟去軍營。”
六人一聽“軍營”二字,嚇得花容失色,紛紛跪在地上求饒,而那個對司馬槿笑的侍女,更是膽大的爬到司馬槿跟前,伸手去抱司馬槿的腳。
“公子饒……啊!”
侍女的手還沒碰到,司馬槿就手一揮,人就飛摔了出去。
“去告訴你家王爺,我們這個院子不需要人伺候,那個……把她眼睛挖了,手也剁了。”
跪在地上的五人瑟瑟發抖,慶幸自己沒有過去。
皇甫筱聽到這話,笑了起來,她走過來,本來是想坐一旁的椅子上,卻被司馬槿拉到他懷中,坐在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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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皇甫筱擰眉,這傢伙又發什麼瘋。
司馬槿委屈巴巴的望著她,說:“你沒聽出來我的嗓音變了嗎?”
經他這麼一提醒,皇甫筱還真聽出來他嗓音的不對,她抬起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感覺到有點燙,便皺起了眉頭。
“怎麼發燒了?”
“不知道,應該是著涼了吧,誰讓你昨晚不讓我進屋睡。”
管家一聽這話,咳嗽了兩聲,感覺自己聽到了了不得的話,心想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正在賣可憐的司馬槿被管家這突然的咳嗽聲打斷,不滿的掃了管家一眼,然後看到地上跪著的那些東西,雙眸一冷。
“你怎麼還在這裡?這些髒東西趕緊處理了,否則我不介意把她們送到你們王爺床上去,禮尚往來。”
管家汗顏,這女婿給老丈人送女人,史上恐怕沒有這種事情,郡主這位姑爺膽子也是夠肥,居然想給王爺送女人。
“奴才這就將人處理了。”
管家說完,叫來附近的護衛,將這六名侍女拖了出去,其中有一個按照姑爺的吩咐,挖眼剁手,另外五個,讓人丟進了軍營裡。
管家一走,皇甫筱將司馬槿拉進了房間。
“衣服脫了。”
司馬槿看著床上的兒子,說:“孩子在這,不太好。”
皇甫筱抬起手拍了他後腦勺一下,說:“你想什麼嘞,我讓你脫衣服,我給你扎幾針,散散寒氣。”
“哦,原來是要扎針。”司馬槿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與她討價還價,“可不可以不扎針?我喝藥行不行?”
“都紮了這麼多次了,你還怕扎針?”皇甫筱笑道。
司馬槿耳尖泛紅:“這不是被你扎多了,心裡已經有陰影了,說真的,我喝藥,或者我自己挺挺就過去了。”
聽完他最後一句“挺挺就過去了”,她臉沉了下來,低聲呵斥:“趕緊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