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的?你從哪兒撿的?”白老好奇,伸手摸了一下,兔子還是活的,更加吃驚了,“居然還是活兔子,你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我去後山看了一下,然後這隻兔子直接撞暈在我面前的樹下,我就順手把它撿回來了。”
“兔子有這麼傻?”白老疑惑。
她點頭,表示真有這麼傻的兔子。
白老表示還是不信,不僅白老不信,就連一旁修桌子板凳的張捕快三人也是不信。
見大家都不信,她只能聳了聳肩,表示你們不信我我也無話可說了。
“我去收拾……”
“兔子老夫來收拾。”
白老從她手裡將暈過去的兔子拿過來,一旁的張捕快三人見白老這般,一個個呆愣呆愣的,不明白白老為何這麼緊張。
知道為什麼的皇甫筱撇了一下嘴巴,沒有去跟白老頭掙活幹,拿了一條凳子去井邊摘菜洗菜。
“白老他為何一副很怕你收拾兔子的樣子?”
“大概是怕我將兔子肉收拾沒了…吧!”她開了一句玩笑。
張捕快打量她,腦袋裡想象了一下她收拾兔子的場景,想著她雙手血淋淋的模樣,忍不住甩了一下頭。
“你還是摘菜合適。”
皇甫筱不懂了,板著臉問:“為什麼?”
“影響美觀。”
“照張捕快這樣說,那我覺得我連菜都不適合摘了,我應該做在那裡等吃喝才對。”
“也可以。”張捕快笑道。
一旁的肖阿三見自家頭跟陳姑娘有說有笑,湊了過來,一臉狗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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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姑娘,聽說你醫術比白老厲害,不知真假。”不知可否給我看一下。
皇甫筱豈會不知他的目的,觀他五官跟膚色,便告訴他。
“你是不是夜裡總是睡不著?”
肖阿三連連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
“以後少喝點酒,雖然喝了酒那方……”
肖阿三聽她說到這裡,臉色瞬間變紅,連忙打斷她。
“那個陳姑娘你別說了。”
張捕快看他臉緋紅不正常,擰眉問:“你臉紅個什麼勁?”
“沒什麼。”肖阿三說完這三個字跑開了,生怕皇甫筱繼續說。
太可怕了,連脈都沒有摸,就知道他喝酒助興的事情,這要是被她說出來,以後怕是沒臉見人了。
不過從話裡的意思,是讓他少喝酒,如果繼續喝是不是有影響?
肖阿三偷偷看了一眼陳姑娘,猶豫著要不要私底下問問。
可他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姑娘家問那個,會不會被當做登徒子?
他苦惱的抓了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