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師父被人冤枉是殺人兇手,老夫能不來麼。”
“您老的師父?”
蕭大人震驚不已,就跟之前的張捕快一樣,白老的醫術了得,能夠當他師父的人肯定是更加了不起,想到這裡,蕭大人對白老的師父很好奇了。
“不知白老的師父是哪位?”
“吶,就是這個丫頭了。”
白老將皇甫筱拉過來,推到蕭大人跟前。
蕭大人看著面前帶著面巾的小姑娘,微微皺眉頭。
“白老,您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老夫像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
不是,白老大夫向來不喜歡開玩笑,那麼眼前這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真的是白老的師父了,那麼這個案子他得好好的審審。
蕭大人抬眸看向張捕快,問:“將案情跟本官說一下。”
張捕快點頭,將現場的情況還有他了解到的事情全部都跟大人說了,同時也將自己的初設兇手物件說了出來,最後才將陳二喜站出來指證的事情告訴大人。
蕭大人聽完後,看向陳村長、陳二喜,最後眸光落在陳二喜的臉上。從剛才他過來,就從這個陳二喜看著白老小師父的眼神裡帶著毒,很明顯這兩人不和。
根據張傲飛說的話來看,陳沖父子是兇手的可能性極大,他收回眸光看著面前的姑娘,瞧著她鎮定自若,唯有沒有幹過才能如此坦蕩蕩。
“陳姑娘可有什麼要說的話?”
蕭大人很溫和,若不是因為白老,他絕對不會這樣客氣的對待一個嫌疑犯。
“有。”
“好,你說。”
“民女想問一下蕭大人,作偽證是個什麼後果?”
“先是打一頓,然後關上幾年。”
“哦,民女知道了。”皇甫筱說完看向陳二喜,面巾下的她,笑得很詭異。
見陳二喜有些慌亂的眼神,她直接笑出了聲,蕭大人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他這一看,陳二喜更慌了。
一目瞭然,蕭大人沒有立即讓人治罪陳二喜,而是收回眸光詢問陳姑娘。
“陳姑娘不為自己辯解一下嗎?”
“辯解肯定是要辯解,不過我也有證人證明我昨天下午一直在家,並沒有出去過,更加不可能去陳沖家殺崔三娘,而我的證人就是白老頭……”
“白老與你關係好,誰知道他會不會為你做偽證。”開弓沒有回頭箭,陳二喜算是一頭扎進去不想拔出來了。
陳二喜的話說完,白老還沒來得及生氣,蕭大人卻先發怒了。
“閉嘴,白老可不是你隨便汙衊之人。”
陳忠拉著自家孫女立即跪下求饒:“大人息怒,草民這個孫女前些天掉進河裡,腦子進了水,這些天盡是說胡話,還請大人饒命。”
“她腦子進水,莫非你腦子也進水了,還是說你們爺孫覺得本官也腦子進水了?”蕭大人呵斥。
“我還沒有說完,我還有別的證人,昨天下午陳二柱來過我家,他可以作證我昨天下午在家,同時我家裡還有一個病人的奴才,他也可以作證我昨天下午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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