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到在家門口的村長,皇甫筱掃了一眼村長手裡拿著的長方形盒子,隨後輕笑。
陳忠見他們回來了,立即迎上前,討好般的對白老微笑。
“白老大夫。”
皇甫筱見村長不理會自己,也沒在意,走過去開門,然後進去。白老看著面前的陳村長手裡拿著一個盒子,便知對方想幹什麼。
“陳村長有什麼事情進去說吧。”
陳忠正有此意,讓他在這外面跟白老低聲下氣,還是放不開,雖然這會兒外面沒人,但保不準有人突然出來看,到時候自己的村長之威豈不是沒了。
這樣一想,腳下的步伐更快了。
陳忠跟白老進堂屋,皇甫筱就坐在一旁,這個時候,陳忠才看到她。
“筱丫頭,聽說白老拜你為師了,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能讓白老拜你為師。”
皇甫筱無語,又不是她壓著白老頭拜師,是白老頭自己要拜師,這跟她有屁的關係。再說了,之前當著您的面,您孫女不是說過麼。
這是不信,還是當時沒聽進去呀。
本來她是不想理會村長的,但人家好歹是一村之長,自己以後要在陳家村生活,免不了有事麻煩村長的時候,便開了口。
“能夠讓白老頭拜師,那說明我有那個本事,要不然誰能壓著他老人家拜師,村長您說是不是?”
陳忠愣住,然後看向白老,後者直接承認。
“是老夫死乞白賴的拜筱丫頭為師。”
“她有白老厲害?”陳忠還是不信。
“她比老夫厲害多了。”
陳忠心情複雜,看向皇甫筱的眼神更加複雜。
皇甫筱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她岔開話題:“村長找白老頭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村長跟白老頭慢慢說,我去廚房燒點開水泡茶。”
她說完便起身走出了堂屋,她也沒去廚房,而是去了她原來住的房間,進去後將門關上,然後進了空間。
堂屋裡,皇甫筱一走,陳忠將裝有當歸的盒子往白老跟前送。
白老看著跟前的東西,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詢問村長:“陳村長這是何意?”
“這是給白老道歉的禮,二喜年紀小,還請白老不要告訴縣太爺,若二喜去了衙門,以後恐怕嫁不出去了。”
這話帶著幾分威脅,可能陳忠沒有感覺到,但白老聽出來了,因此沒有給陳村長好臉色。
“陳村長的孫女看起來好像要比筱丫頭大吧。”
的確要比筱丫頭大,陳忠沒有說出這句話,只是後悔自己沒有阻止好語言,現在話已出口,收肯定是收不回來了,那麼就只能轉移話題。
陳忠將盒子開啟,笑道:“這是五十年的當歸,還望白老笑納。”
白老看了一眼當歸,儲存得很完好,足矣見得陳村長很寶貝這根當歸,如今拿出來送給自己,恐怕是萬分捨不得吧。
不過才五十年的當歸,自己若是想要,有的是人送過來,豈會在乎這根五十年的當歸。
“無功不受祿,陳村長還是拿回去吧,至於陳村長孫女的事情,老夫不會同縣太爺說,不過陳村長的孫女若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胡說八道,那麼老夫絕對會新賬舊賬一起算。當然,陳村長的孫女說別人老夫也管不著,但若是說筱丫頭,那麼老夫絕對會一管到底。”
陳忠連忙點頭,稱道:“我一定會管好二喜,不會再讓她編排筱丫頭。”
“如此就好,當歸你拿回去吧。”
“白老還是收下吧。”
東西都拿來了,也表明了要送給白老,怎麼可能拿回去。
“老夫說不收就不會收。”
陳忠見白老生氣了,將盒子蓋上,然後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