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就像是沒有長耳朵似的,也沒有看別人是副什麼表情,等到了樓層之後,電梯剛開啟,就看到外面站了幾個人,那架勢,居然有點像是之前宋老爺子帶著她來宋氏時的景象。
紀曉舒看著這些人,慢慢地走出電梯,朝著吳清蘭看了一眼。吳清蘭面無表情地一直跟在她身後側的位置。
“紀總,會議室在這邊,請。”
紀曉舒從來沒有聽到別人這麼稱呼自己,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她看著另外幾人的樣子,大多數都是一本正經的,紀曉舒看著他們的模樣,感覺一個個來者不善似的。
紀曉舒偷偷地對吳清蘭說:“我是不是從他們各自站得位置就該看出他們各自算是哪一撥的?也太明顯了吧。”
等眾人到了辦公室之後,更加涇渭分明瞭,以紀曉舒自己為中心線,將辦公桌分出一條界限。
紀曉舒看著他們的面前都放著一份看起來特別眼熟的資料,紀曉舒立刻朝著吳清蘭看過去,吳清蘭將同樣的一份資料放在紀曉舒的面前,立刻就變得和大家一樣了。
紀曉舒現在已經將人的模樣和職位能連上了,但是卻還是沒有完全地記住姓名。紀曉舒的目光掃視過每一個人,她等著別人先說出問題然後自己再應付,沒想到眾人也是看向她,估計同樣是等著,紀曉說先開口說第一句話。
紀曉舒將手放在,因為她在車裡反覆翻了幾遍,因此變得有些皺巴巴的資料,努力用一種既中立又顯得成熟穩重的聲線說:“平時怎麼開會的,現在就接著說,進度和計劃各部門全部報一下。”
眾人聽了紀曉舒這樣說之後,彼此看了一眼——紀曉舒一直在觀察著他們,誰看了誰一眼,誰又瞥了睡一眼,關係非常的明顯,紀曉舒都有點懷疑自己之前怎麼會覺得分辨這些小團體或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從座位的位置開始開始,每人依次解釋各部門的進展。紀曉舒對其中的細節問題掌握得並不清楚,但是看每個人都是一副稀鬆平常的樣子,尤其是在講到需要跟別的部門或者是別的集團公司進行溝通的時候,也沒有人提出任何的問題和異議。
吳清蘭一邊聽著一邊記錄,紀曉舒等到他們都說完了之後,再次掃視了一眼,“那麼,我明白了,公司裡的這些細節問題,還要請諸位多費心。”
紀曉舒說好話的時候,注意到那些人的眼神又開始活絡起來,不過並沒有人說話,反而許多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慫恿的意味,都在鼓勵別人將話說出來。
如果他們真的就這麼沉默到結束的話,對紀曉舒來說應該也能算是一件輕鬆的大好事。偏偏有人敢於當吃螃蟹的人,一位年紀在六十多歲,頭髮已經花白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說:“紀總,請問我們之前提交的資料您看了之後有什麼想說的?”
紀曉舒想回答他:其實我沒有看……
“嗯,看了,而且在看了之後,我認為我們的公司內部的這種自查標準真的特別優秀,正是因為諸位的努力,才建立了這種自上而下的完備的流程,不然的話,後果肯定會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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