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給出否定的答案之後,紀曉舒就更奇怪了,“既然夏欣柔沒有聯絡到您,那您為什麼會來這裡?”
王銘很主動地說:“來看看您和宋先生,況且,車禍前我還給宋先生打了一個電話,我一直擔心那通電話會不會帶來了什麼影響。”
“您是在說您提到過的關於何向瑞近況的那通電話對不對,這我知道,當時我就在他身邊,不過你說的影響是什麼意思,你難道在說影響到了車禍事故嗎?”
王銘用一種探究分辨的表情看著紀曉舒片刻後說:“您知不知道您和宋先生遭遇的車禍的起因是什麼?”
“事故原則和責任結果現在已經出來了嗎?我們絕對不可能是主責對不對?雖然當天的司機不是陳司機,但是我相信他的駕駛技術應該不會讓我們陷入險境之中的。希望外公能把那位司機的家屬安排照料好。”
王銘聽紀曉舒說得越多,表情就變得越奇怪。那位守著紀曉舒寸步不離的護理人員很安靜地站在紀曉舒的身邊,大多數時候,她衣服的眼色幾乎可以和病房牆壁的眼色融為一體,讓她可以很好的隱藏自己的存在感。
“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外公是不是還沒有把與我們同車的那位司機的後事安排妥當?這怎麼能行呢,雖然外公可能現在非常勞累,但是至少也該把事情安排下去儘快解決……”
“宋老先生確實已經安排好了那位過世司機的白事了。”
護理人員這時對王銘說:“先生,以太太現在的健康素質還不足以應付這種談話,請您現在不要再刺激她了。”
紀曉舒不喜歡護理人員這種自作主張的態度,她說:“醫生還沒有告訴我自己容易受刺激,那我現在就先聽王顧問的,或者請你先出去。”
王銘的腿動起來,卻沒有靠近紀曉舒,而且站在床位的位置,與紀曉舒在一條直線上,兩人面對著面。王銘問:“您知道造成車禍的肇事司機是誰嗎?”
紀曉舒沒想到自己想問的話居然先被王銘問出來了,“我不是剛剛說過,事故還在調查之中,還沒有人告訴我結果。”
“是何向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不是因為病重住院了嗎,難道他做手術是假的?”紀曉舒看著王銘給出肯定的答案,“他明明做過截肢手術,以他那種身體情況,還怎麼開車,況且他在看管狀態下,是怎麼甩開警察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現在是死是活……”
紀曉舒的質問逐漸變了意味,明顯已經開始相信王銘的話了。
“我現在懷疑何向瑞的取保就醫正是他的計劃,從入獄之後,何向瑞的身體狀態急劇下降,不可能全是因為環境的原因,我諮詢過醫生,多年的慢性病突然加重有可能是他偷偷停了藥,不然完全能控制的住。”
王銘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紀曉舒沉默了片刻,問:“那我——除了我之外,該知道的人是不是都已經知道了是何向瑞?”
“我不清楚這邊的情況,但是警方的第一時間就確定了何向瑞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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