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認真地等著夏欣柔的下面的話，心底甚至已經開始琢磨該怎麼道歉了。
“你確實認識的優質單身男青年太少了，除了卓文陽之外，你甚至都沒有別的人選，可見我以後也指望不上你能幫我我介紹牽線男朋友了。”
“我努力，從今天開始就專注於擴大交際圈，只結交那種二十以上三十以下的單身男青年，為你留作備用選手。”
這個話題用不著紀曉舒靠道歉結束，被幾句玩笑打發過去了。紀曉舒心裡鬆了一口氣，提醒自己以後在夏欣柔面前，儘量不再提卓文陽那個人了。
除此以外，一下午也就沒出過別的事。傍晚回去之後，紀曉舒也沒覺得一天下來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需要跟宋澤遠說的。宋澤遠見她比較沉默，自己多說了一些，氣氛比起以往沒有半分冷場之感。
晚餐後，兩人各佔據書房的一端，宋澤遠面前的辦工桌上堆著報表、圖紙，紀曉舒抱著筆記本坐在距離他有幾米遠的沙發上，雙腿託在腳凳上，安靜地各忙各的。
“答辯的時候，我應該穿什麼風格的衣服，更像學生的那種樸素簡單的風格，還是更像是職業女性的那種利索幹練？”
宋澤遠忽然聽到紀曉舒說出這個問題，抬頭看了她一眼，“你寫完了？”
紀曉舒搖搖頭，“寫了一半，我覺得自己要死啦，如果這算是胎教的話，我覺得孩子以後可能會非常恨論文這兩個字。你覺得呢，樸素一點，還是穩重一點？”紀曉舒往沙發中更舒服的縮了縮，打算繼續將這個話題進行到底了。
宋澤遠好笑地說：“現在是不該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寫論文才是第一位的。你現在是不是又沒辦法專注了？”
“既然你也沒辦法說清楚，那我們換個話題，卓文陽最近怎麼樣？”
宋澤遠的目光又投過來，沒說什麼，嘴角微微翹起，看著紀曉舒等她說下去。
紀曉舒也在等著他的回答，歪著頭盯著他，“嗯，怎麼了，難道你現在已經和他沒有聯絡了嗎？”
“你先說怎麼就提到了卓文陽，這裡面有沒有什麼陷阱，然後決定我該怎麼回答。”
紀曉舒看了看自己的腳踝，“我今天跟夏欣柔提到了卓文陽，現在就想到了他。最近他怎麼樣，有沒有認識什麼女孩子，他和夏欣柔還有機會嗎？”
“你覺得我會特意去問他嗎？況且，我真的去問他的話，他估計會懷疑我的動機。如果夏欣柔對卓文陽有想法，我倒是可以去問一問，如果只是你自己想去撮合……”
宋澤遠看著紀曉舒，意思已經非常明瞭了。
“我不是想撮合，只是提到了他，想到知道他最近怎麼樣了。”紀曉舒被宋澤遠隨便一說，已經不想問卓文陽的近況了。宋澤遠反而開始說，“我沒問過，不過聽他主動說起，在卓越一切，算是還好，其餘的他想說我也不會特意去聽，你關心的那些方向應該沒有。”
紀曉舒將筆記本放在下巴下面，“被你這樣一說，我也已經不關心了。”她換了一個話題，提到了蕭家和黎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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