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對方打成什麼樣了?”紀曉舒微微皺眉問道。
喬雅素聽他主動問起來,連忙就說:“沒一點事,身上連一個傷都沒有,非要揪住一點破皮小題大做,我看咱們家的小宇受的傷都比他嚴重。”
聽這意思就是兩個人受的傷,其實都並不嚴重了。紀曉舒更不會管了,“既然沒什麼大事,就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小宇從小打到大,你們不能再這樣無止境的幫他處理爛攤子了。”
喬雅素:“不幫他處理爛攤子那該幫誰?”
話都說不到一起去還有什麼好說的,紀曉舒直接說:“你們可以讓他試著自己解決,吃個教訓,免得以後遇到何事情直接就靠拳頭,他見一人不順眼就要找茬的毛病正好也要改一改。”
喬雅素此刻根本聽不進去這種話,紀曉舒也不在乎,直接說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之後便掛了電話,連婉拒都算不上,堅決乾脆。
喬雅素那邊自然不會輕易放棄,紀曉舒剛將電話掛了不久,第二通直接就撥了過來。紀曉舒猜不到再接的時候,聽到的會是紀平勳還是喬雅素的聲音,她也不想知道,乾脆就沒有接。對方堅持打了幾通沒人接之後也就放棄了。
紀曉舒甚至不在乎小宇到底是跟自己的哪一位“熟人”打的架,十有八九是喬雅素在誇張,想讓自己出面解決。
這個小插曲,紀曉舒沒有向任何人提起,宋澤遠依舊忙碌,她與夏欣柔也在與論文做奮鬥之中,因為根本沒有對她說。
來往平欣的客戶並不多,除了初次接觸的客戶會來看一眼之外,事務上的前期溝通都會在客戶的地盤上進行,尤其是當進入工作狀態之後,更是以客戶的生活習慣和狀態為主,說來說去,來平欣最頻繁的非員工,只有一位喬雅素,在紀曉舒的印象之中,就連宋澤遠也比不了她的出現帶來的影響巨大。
因此,紀曉舒在平欣見到老同學的時候,一時之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蕭冬景?你怎麼會——你好。”紀曉舒吃驚之餘,伸出手打算握手,沒想到蕭冬景卻抓住了她的手在掌心有好一會沒放開。不過他只是抓住手,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加上紀曉舒心裡大部分都是疑惑,因此根本沒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並掙開他的手。直到夏欣柔高興的跑進來,用力地拍兩下蕭冬景的後肩:“你怎麼會來的,早點說的話,我們就親自去樓下迎接你了,對不對啊紀曉舒。”
蕭冬景捱了兩下子後,鬆開了紀曉舒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說:“夏欣柔,你的手勁越來越重了。”
夏欣柔大大咧咧地說:“也不是,估計也就是對你這樣。怎麼了,是不是你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騙色騙財,現在人家不依了要找你麻煩,所以你就想到來照顧老同學的生意了?你看看你的臉啊,打人不打臉的嘛。”
蕭冬景的額頭與顴骨處有幾片烏紫。她眼神中明顯露出不高興的神色,似乎極看不上夏欣柔這幅胡言亂語的德行。
紀曉舒對夏欣柔說:“那老同學來了,你至少給人倒杯水嘛。”
夏欣柔給了紀曉舒一個提醒的眼神,紀曉舒看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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