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告訴我前因後果不要讓我去想嘛,你這是不是在報復我之前沒有告訴你葉品川的事情?”紀曉舒衝著宋澤遠打算離開的背影大聲喊。宋澤遠回頭半笑半不笑地看了她一眼,紀曉舒的底氣不是那麼足的又補充了一句,“是不是還包括我去見了喬夢倩那件事?你這就是打擊報復,故意把話說一半。”
這些話根本沒有攔住宋澤遠的腳步,他未轉身繼續朝著門的方向走,同時順便抬起手揮動了兩下,像是要撥開耳邊的什麼東西一樣。
紀曉舒繼續說:“你不告訴我,那我就去找別的男人問清楚了,喂,我真的去向卓文陽打聽啦,我現在已經告訴過你了,到時候不準說我自作主張之類的了。”
宋澤遠都已經走到門口,聽到紀曉舒說到“別的男人”也沒有反應,他拉開書房的門之後,轉身朝紀曉舒很乾脆利索的豎了一下大拇指,然後關上了門。紀曉舒自言自語:“難道還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麼,我現在就找卓文陽問個清楚。”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聽起來好像是卓家他們的私事,她與卓文陽既沒有工作上的聯絡,出於朋友的關懷——他真正的朋友還一副不甚瞭解任其自由發展的態度,自己實在沒借口打聽,況且,關心的話她對著卓文陽也是能說出口的,至於他相不相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種情形之下,她此刻更關心的是卓文陽真的離開馳皓的話,那麼馳皓與宋氏就算是全都壓在宋澤遠肩膀上了。
宋澤遠對此就像是卓文陽臨時離開幾日暫時顧不上馳皓一般,問題不大,不過他幾乎就沒有著急的時候,小事不著急就算了,遇上大事還是不動聲色的模樣,自己如果不說,那旁人就更難猜到了。
估計宋澤遠也是因為了解她,所以既不鼓動也沒有反對。紀曉舒忍不住就想到了夏欣柔,不知道以她與卓文陽時遠時近的關係,她清不清楚這些事,不過以她什麼事情都會告訴自己根本瞞不住的性格,如果她知道卓文陽那邊有點風吹草動,自己也該知道了——除非是十分尷尬的事情,她才不會說。
紀曉舒想了想,還是決定要稍微等一等,這種時候去問,語氣稍微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對勁,就容易讓人誤認為自己是來指責對方半路上撂挑子的,和卓文陽有關的事情,至少要先問過夏欣柔之後。她看了眼自己畫了半天依舊沒有一個完整結構的導圖,什麼事情都需要別人的配合,關乎生死的那封郵件如果師姐明天還不發過來,她就只能主動去提醒了——不過這次師姐遺忘的時間有點太長了。
紀曉舒握著筆繼續往紙上寫寫畫畫,心思與注意力卻慢慢地飄遠了,筆尖落在紙上居然寫下了幾遍“馳皓”,甚至還夾雜著卓文陽的名字,後面跟著大問號大感嘆號。她還寫了個“遠”字,後面打了一個括號,依次是外公,宋氏,馳皓,後面又跟著常常的一串省略號,彷彿有無數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一樣。
紀曉舒將紙團成一團,想了想,又展開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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