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人吵完之後,夏欣柔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連門都不願意出了,紀曉舒走的時候,還沒見到她。夏家阿姨:“我去叫她下樓送你們出去,曉舒,你看看她,明明你跟宋先生為了她是事情跑來跑去的,她肯定連一個謝謝都沒說過。”
紀曉舒聽夏家阿姨這麼說,自己反倒有些心虛,像是自己根本沒有全部使出力一樣,“阿姨,您不要這麼說。我們先走了,有情況再聯絡。”
夏家父母將紀曉舒與宋澤遠送上車,紀曉舒連忙一邊擺手請他們不要這麼做,一邊催促陳司機快走,不然二位還會站得等久一些。
等車子拐出夏家門口那條路之後,紀曉舒臉上的微笑,強撐出來的精神頓時傾瀉地乾乾淨淨。她靠在宋澤遠肩膀上,從他看到自己和夏欣柔吵架的那一幕後,他說的話比平時更少了。
“你和阿姨聽我們吵了多久。”
宋澤遠想了想,說:“從我們注意到動靜後上樓,正好是從你在房間內喊著要喊阿姨,絕交開始的。”
紀曉舒用力揉著自己的臉頰,“我們都生氣了,完全忘記要小聲一些了。阿姨看我在和夏欣柔吵架,她有沒有生氣?”
“生氣?我看夏家阿姨更像是被嚇著了,看著你們兩個隔著門一個罵豬一個罵狗,幼不幼稚。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吵起來的?”
紀曉舒聽到宋澤遠這麼問,將臉幾乎要揉變形了。她忽然注意到手腕上有兩個紅色的橢圓形痕跡,想來應該是夏欣柔拉著她離開房間時留下的。雖然紅彤彤的看著嚴重,其實過不了一個小時,就能消散了。夏欣柔看著也是暴跳如雷,但是手上還是有準頭的,不然,紀曉舒的手腕折了都有可能。
她愧疚地說:“我問她到底有沒有在火災時見過何浩睿。我猜,對夏欣柔來說,我就是在直接問她有沒有撒謊。可是,如果連我都不能相信她,別人就更不會相信她為了一個論文開頭就做了做了那麼危險的事情。雖然她平時做事確實是這種風格,但是……”
紀曉舒說不下去了,只能繼續揉臉才能讓她稍微好受一些。
宋澤遠沒有說話,紀曉舒自己反倒受不了這麼安靜的氣氛,尤其是宋澤遠看起來正在想些什麼。
“有什麼話你想說就說吧,今天我已經體驗過了這種坦誠,該你了。”
“我想說,你們兩個人吵架,最擔憂的應該是夏家的叔叔和阿姨,夏欣柔作為你的朋友和平欣的一員,連律師都是你提供的,你們這樣鬧翻了,萬一二老擔心你撒手不管了……”
紀曉舒捂住宋澤遠的嘴,“求求你不要再說了,現在我覺得更愧疚了。夏欣柔說得沒錯,何浩睿之所以出現在平欣附近,肯定是因為我。如果當時的情況真的迫使夏欣柔不得不採用極端的手段保護自己,這也不是她的錯。我只是,們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如果真的出了事,她是可以告訴我的,並不是只有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才是好朋友。如果連對我都不能說實話的話,那她還能去找誰幫忙?我想要幫忙,可她只生氣我懷疑她。警方懷疑她的時候,她怎麼不罵他們是狗是豬?”
紀曉舒一會兒哀嘆,一會兒愧疚,一會兒生氣,反反覆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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