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老爺子在餐桌上教育兩人:“夫妻之間鬧著玩也要有些分寸。”
紀曉舒沒注意他在說什麼,宋澤遠卻像是什麼都明白一樣,冷靜地說:“我知道了。”
“曉舒還小,無論是打鬧還是什麼都要讓著她一點,不然都以為是你在欺負她。”
紀曉舒想幫宋澤遠說兩句,卻見他正在用一種“早告訴過你”的眼神瞄了自己一眼。宋老爺子身邊有孫姨和護工,紀曉舒沒看到張嬸。
紀曉舒到平欣之後跟夏欣柔訴苦。夏欣柔聽得津津有味,最後還給了一句評價:“你們結過婚的人可真會玩,有情調。”
“什麼,你根本就沒有抓住重點,關鍵是我不想讓心情不好的張嬸就這麼離開我們。”
“就像是工作了一輩子的人,忽然退休了,有些人就不能很少的適應,需要自子女多陪伴,自己多找一些興趣愛好。或者就是老年人一下子感覺自己不被需要了,那種心理落差,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打擊。”
紀曉舒疑惑,“你家裡又沒有處在退休中的老年人,為什麼你像是很清楚一樣?”
“老夏啊,對別人來說這種心理狀態是一次性的,長時間的,對他來說就是短時頻繁的,小豆丁們打比賽成績不好,招生招不夠維持不了武館的日常運作,上了試課的學生沒報名反而去了別的活動場……每一件事都夠老夏沮喪半天的,覺得不行啦,武館開不下去了,傳統武術沒辦法弘揚了,自己不中用了,巴拉巴拉……”
紀曉舒不認為這其中有多少共同性,但是出於對叔叔的關心,她忍不住問:“後來呢,叔叔是怎麼恢復的?”
夏欣柔仰頭想了想,最後說:“不恢復不行啊,不高興的樣子我媽看一天兩天還好,看到第三天老夏還是臭著臉,那我媽就該懟他了。比賽輸了就是輸了,招生招不夠只能再去開一個班教女子防身什麼的,去別的活動場報名的孩子更沒辦法了,總不能去嚇唬人家小朋友。都是需要自己看開點,時間久了就好了。”
“我又不能去懟張嬸。”
“直接抱著大腿哭求離不開她。”
“只說話是沒用的,要有表現,要用實際行動證明她的價值,讓她高興起來,自信起來。”
夏欣柔想了想,“跪下抱著大腿哭求?”
紀曉舒回自己辦公室去了。
距離新年也近了,張嬸這件事,如果她真的解決不了,那到時候是自己還是張嬸本人告訴外公?外公對此應該會接觸良好吧。
喬雅素打來電話的時候,她心裡還在想著該怎麼讓一個人知道自己是重要的,特別的。
一旦軟硬不吃後,接喬雅素的電話立刻就從磨難變成了生活中的調劑,雖然顯得有點不健康。喬雅素每次給自己打電話也是有趣,是不是喬夢倩出國了,她日子過得無聊,總想來自己這裡找點存在感和樂趣。紀曉舒接了電話後說:“新年好。”
喬雅素:“好什麼,你只想著你自己過得好,弄得一家人難受。”
喬雅素果然沒有讓她失望,開後就是這些指責。
紀曉舒笑著說:“我還以為是要叫我回家過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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