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聽到這種話,本能的厭煩,直接對鄭雯前夫說:“我這個人自認為最大的優點就是謹慎懂規矩,和頭腦靈活沒什麼關係。”
鄭雯前夫沒料到紀曉舒會說出這種話,他平時說出這句話時,往往會迎來各種附和之聲。沒想到紀曉舒會這麼不知道好賴。
紀曉舒看了鄭雯前夫一眼後,轉向盯著鄭雯:“鄭女士,這基金會您掛名處理並不代表著可以當成您私人的東西。”紀曉舒忽然想到一點,重新把視線轉向鄭雯前夫,語氣中立,明顯是真的想不明白,“汪主席的基金會已經不足以幫您避稅了嗎?”
鄭雯的臉色要比她的前夫還要精彩一些,似乎是紀曉舒說了特別打她臉的大實話。
鄭雯前夫卻跟沒事人似的,說:“多點途徑多點省錢的辦法,稅那麼高。宋太太,你看既然你都提到這一點了,肯定也清楚沒有風險,不然我老婆——”他猛地閉嘴,若不是這樣紀曉舒反而根本注意不到鄭雯聽到“老婆”兩個字後的表情——真跟當初聽聞的冷靜離婚不一樣。
若不是現在說的都是正經的大事,紀曉舒說不定還能分點注意力在他們三人的八卦上。紀曉舒心中隱隱有種感覺,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這位前夫帶頭搞出來的,終於鄭雯為什麼會摻和進來,要麼是被前夫的甜言蜜語蒙了心智,要麼就是答應鄭雯把逃下上來的錢用來養育女兒了。
鄭雯前夫意識到不對之後立刻說“汪穎美,”他本人面色如常繼續往下說,“她那個基金會早該出事了,宋太太,這裡面一點風險都沒有,再說,如果宋氏的工程中有什麼資金不好記在賬面上,這個時候您不就能幫宋總分憂解難了麼,夫妻兩人一條心對不對。”
他說話時一套一套的,紀曉舒就一個念頭,不符合規矩的事情不能做,鄭雯前夫膽子大頭腦靈活是他的事情,況且宋澤遠根本沒有向自己提過還有這種操作,哪裡像眼前這人,現任和前任都被他拉進渾水裡面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林緋忽然挨近紀曉舒,湊在她耳邊,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小聲說:“不一定只有避稅這一種可能。”
紀曉舒對財務雖然沒有林緋清楚,但是立刻就想到了洗、錢兩個字。她告訴自己,可能只是她只知道這一個聽起來比較嚴重的罪責。紀曉舒的態度更加堅決,對鄭雯前夫說:“你想多了,他不會讓我這麼做,而且我自己心裡也有一個是非標準,我自己能判斷。兩位,如果你打算長期利用基金會為你塑業公司佔便宜,我只能找第三方監控判定了。”
鄭雯與她的前夫因為紀曉舒的警告而惱羞成怒,尤其是男人,客套也裝不下去了,猛地站起來,手指還沒有指像紀曉舒,保鏢先攔住了他,一副“你手指敢亂伸儘管試試”的態度,將他的剛竄出來的氣勢立刻打壓了下去。
鄭雯見到此局面,也站了起來,試圖站在她前夫與保鏢中間,像是真的擔心前夫會吃虧,鄭雯甚至警告保鏢:“你們要幹什麼,是不是要打人想嚇唬我們,大家好好地說著話你們憑什麼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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