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心裡有火,手上忍不住開始用力,指甲已經掐進了宋澤遠的手背上。等她感覺到宋澤遠的肩膀略微移動了一下,已經手指有些發疼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這才鬆開手。宋澤遠的手背上留下兩道深深的白中發紫的月牙形掐痕。
紀曉舒看著就覺得疼,然而宋澤遠卻沒有說什麼。
喬夢倩還在用那種無限可憐的語氣說:“如果你心裡一點都沒有我,為什麼還會跟我見面?”
理直氣壯的像是在控訴宋澤遠辜負了她。
宋澤遠平靜地對紀曉舒說:“只有被拍到的那一次,你知道原因的。”
紀曉舒自然不會再信喬夢倩說出的每一個字。她這種顛倒黑白的造謠生事的本事,讓紀曉舒氣得指著她,磕磕巴巴地說:“你,喬夢倩,你胡說,騙子。”
“我到底是哪一點騙人了,紀曉舒,你搶走了我的人生,還要在宋澤遠面前侮辱我。明明我們才是真正的初戀相識,為什麼你要搶走屬於我的一切?”
喬夢倩猶如戲精附身,只差沒痛哭起來了。
鄭雯請來的人並不多,彼此之間哪怕聲音高一些,都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即便不會明目張膽地圍觀,也會偷瞄時刻注意著失態的發展。更何況此刻,當事人一副不在乎被圍觀,反而想著要把事情鬧大,甚至想交給別人評價的態度,紀曉舒三人離開像是舞臺上的明星,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血已經衝到了臉上,紀曉舒能夠聽到背後宋澤遠清晰的心跳聲,以及眾人的議論,明顯都站在了喬夢倩那邊,說自己居然連親姐姐的男人也要搶,紀曉舒甚至聽到有人說了一句,可能是因為這個女兒不姓紀吧,不招紀家大人的喜歡。
什麼話都沒有這一句帶給紀曉舒的衝擊大,說這話的人腦袋是怎麼長出來的,到底是憑了什麼得到了這種結論,真正在家不招人喜歡的人還要聽這種話。
紀曉舒心裡亂糟糟的,腦子裡盤旋了無數句話,有指責的,有解釋的,有謾罵的,這些在她腦袋裡舞動著,纏繞在一起,想要一股腦衝喬夢倩吐出來。然而事實是,紀曉舒根本沒辦法從中直接抽出一句進行辯解。
“你不是,騙子,你根本就不是——”紀曉舒太生氣了,以至於聲音出口後直接變成了尖叫。
宋澤遠安撫地拍拍她的後背,“噓——不要著急,沒什麼大不了的。”
宋澤遠從始至終表現的極為冷靜,甚至有點兒想看喬夢倩到底會怎麼發揮的事不關己的模樣——明明他也就站在視線之中,一直在給紀曉舒支撐。
喬夢倩見宋澤遠對紀曉舒無微不至的模樣,繼續用可憐巴巴、柔情蜜意的語氣喚他的名字,“宋澤遠——”
“喬夢倩,去南方看越冬的候鳥有趣嗎?”
宋澤遠這話在這火星四濺的矛盾中,顯得特別平淡,甚至沒什麼分量。喬夢倩疑惑的“恩?”了一聲,似乎沒明白他在說什麼,然而紀曉舒發現她眼裡的得意已經消失了。
紀曉舒也同樣不明白,宋澤遠明明沒有看自己特意留給他的記錄,為什麼會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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