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遠有句話說錯了,夏欣柔並沒有迫不及待的將她與卓老先生歷史性的會面經過在第一時間通知紀曉舒。虧紀曉舒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在晚飯後一直等著夏欣柔的訊息。
紀曉舒歪在孫姨身邊,蜷縮在毯子中,看著電視隨意與孫姨聊幾句,偶爾打會盹。
宋澤遠見她掙扎著與睏意作鬥爭,好笑地說:“你是不是今天不聽到夏欣柔給你報告的第一手材料你就不打算睡覺了?”
“我不困,我睡不著。”紀曉舒說著,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
“好,好,你不困。”宋澤遠附和著,打橫抱起紀曉舒,“不過即便你不睡孫姨也該休息了,我們回房間,你想等到什麼時候就等到什麼時候。”
紀曉舒覺得宋澤遠說的有道理,跟孫姨說了晚安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小聲嘀咕著:“這兩天一直在睡覺,我真的不困。”
“嗯。”宋澤遠走的並不快,紀曉舒在他懷中伴隨著舒緩的起伏,眼皮越來越沉重,不放棄地說:“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第一個知道。”
“嗯,不過既然她沒有給你打電話,沒訊息就是好訊息,說不定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
宋澤遠平靜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除了催眠以外,起不到別的作用了。紀曉舒根本沒有聽清楚宋澤遠說了什麼話,但無論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好聽的。
紀曉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總覺得昨晚上有什麼事情沒做完就睡覺了,心裡空落落的。她看到宋澤遠安穩地睡在自己身邊,難得比他起得早了一次。
紀曉舒翻身趴在他身邊,兩隻手撐住臉看著宋澤遠安睡的模樣。他的眼睛閉成柔和的線條,睫毛細細的末尾溶進清晨的微光中。下巴上泛起青色,嘴唇微微張著,紀曉舒伸出手,輕輕的把兩根手指放在他的上下唇的位置,摸了摸略刺手的胡茬,輕輕地把兩片嘴唇捏起來。
宋澤遠睜開眼睛看向紀曉舒,逐漸清醒之後又把眼睛合上了。
紀曉舒挨近他,手指像是要描繪他的五官一樣,慢慢從他的額頭,沿著眉心劃過筆挺的鼻樑,越過上唇,最後停在下唇與下巴之間。
紀曉舒戳了戳他的面板,宋澤遠抓住紀曉舒的手,他依舊閉著眼睛,把紀曉舒的手拉到他的嘴邊,吻了幾下後,睜開眼睛果斷地坐起來,像是重新充滿電的玩具。
紀曉舒重新趴回去了,宋澤遠摸摸她的額頭後,然後就不管她了。
紀曉舒舉起手,擺弄著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語,“睡了兩天,我也該去公司了。”雖然已經退燒了,但感冒卻沒有恢復,說起話來,聲音還是嗡嗡的。
“公司裡只有夏欣柔一個人,不知道她會帶著……”紀曉舒終於記起自己忘記什麼事情了。
“我居然這麼早就睡著了。”她檢查了一下手機,沒有夏欣柔發來的任何訊息。
“等你到公司後,就可以花一整天的時間詢問各種細節了。”宋澤遠拉起紀曉舒。
“如果你對卓文陽更關心一點,你也可以花一整天的時間詢問他。”
宋澤遠以一種“我為什麼要關心卓文陽”或者“我為什麼該關心這方面”的眼神看著紀曉舒。
可能兄弟之情與姐妹之情本身就存在著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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