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鄧嘉雲,我們還有鄧嘉雲幫忙出主意的,她根本沒提過調研的問題……”
“先不說她不是萬能的,你也不能把成功壓到她一人頭上,況且,在茂森時的狀態與現在應付平欣,也不是一回事。你們三個人對問題的解決方案,比石頭剪刀布科學不到哪裡去。你們,”宋澤遠的食指略微用力,放開之後紀曉舒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淡紅色的圓形印記,“完全就是鬧著玩,輸得起也不在乎贏不贏的了。”
宋澤遠說這話並不重,也沒有評價她的意思,但“鬧著玩”三個字卻刺痛了紀曉舒的自尊心。
“我們不是鬧著玩的,誰會無聊到開個公司,招了那麼多員工一起鬧著玩?”紀曉舒想表現的自然一點,顯得根本不在意,但是說出口話卻帶著不滿與抗議,抿著嘴唇不去看宋澤遠。
宋澤遠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把她的臉轉向自己,“我說錯話了,你們不是鬧著玩,是拿平欣練練手。”
這話也好聽不到哪裡去,紀曉舒忽然轉頭咬住宋澤遠的手掌,含糊不清地說:“你根本不知道我們,我為了公司付出了多少精力。”
宋澤遠臉上連個“疼”的表情也沒有露出來,任由紀曉舒用自己的手掌磨牙,“是,然後許多努力進取的公司都倒閉了。”
紀曉舒沮喪地張開口,宋澤遠輕輕把手抽出來,然後偏頭吻上紀曉舒的嘴。
紀曉舒兩手撐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往後推,“走開,你今天已經靠自己的優秀把你老婆惹生氣了。”
宋澤遠兩指鉗住她的下巴,幾乎鼻尖貼著鼻尖,“親親也沒用?”
“沒用。”
紀曉舒繃著臉,但沒有維持住,很快就破功了,摟著宋澤遠的腰說,“我到底適不適合做這些?”
她沒有聽到宋澤遠的回答,“你可以說實話,我能接受的。”
宋澤遠將一隻手放在紀曉舒的脖子上,有些涼,紀曉舒縮縮脖子,摟得更用力了。
“我也不知道。”
紀曉舒聽了宋澤遠的話,仰頭想衝他翻一個白眼,但宋澤遠繼續說,“我只知道你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然後你就能夠知道自己合適不合適。我說的輸得起並不是一件壞事,那意味著你有可以再次開始的選擇和資本,但是你不能不去想著贏,沒有勝負心是不行的。”
“我以為利潤才是最關鍵的。”
“那也是一種說法。”宋澤遠的聲音聽起來極其認真,“主要是我現在正在向你敬愛的蘇學長看齊,努力把話說得有腔調有內涵一些。”
紀曉舒忍不住笑出聲,推開宋澤遠的懷抱捶打著他的肩膀:“你還這樣開蘇學長的玩笑?”
“蘇學長的精神境界之高,我怎麼說也該向他學習……”
紀曉舒認輸了:“如果我保證以後提及蘇學長的時候,不再使用我的,我們的,高尚這些詞語,你能翻過這頁不再提他了,好麼?”
“那怎麼能行,畢竟蘇學長是你的指路明燈……”
“我也保證以後絕對不提指路明燈四個字了,反正現在明燈已經換成我那位幾句話就能把人繞進去的丈夫了。”
宋澤遠笑著把紀曉舒拉進懷裡,吻吻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朵、脖子上。
“你還是吃醋了。”紀曉舒得意地說,卻在聽到耳邊帶著笑意的一聲“乖”後,忍不住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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