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遠拉開車門,紀曉舒邁出一隻腳,同時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宋澤遠拉她下車,“今天除了跳舞以外,其實什麼都沒有做成。”
紀曉舒剛說完,宋澤遠豎起一根食指,示意他安靜一些。紀曉舒朝著前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人,嘲笑宋澤遠的小心。
“外公現在肯定已經睡了,總不能現在還有門禁吧。噓——確實該小心一點,免得吵醒他了。”
然而剛走進前廳,就看見老爺子和孫姨,以及高師傅正在打牌。
打牌?
宋澤遠看看時間,“您還沒睡?”
“你們可終於回來了,讓我們等到現在。”老爺子說,“該不會你們年輕人天天大晚上的都玩到這個時候才回家嗎?”
“卓越辦了一個聚會,我帶著曉舒去待了片刻。”宋澤遠有些愧疚,“沒想到讓您等了這麼晚,這沒必要,您別管我們了,就照著自己的作息時間來安排。”
孫姨收拾碼好了紙牌,用一張有些疲倦的臉對老爺子說:“先生和太太既然已經回來了,您也能安心的去休息了。”
老爺子卻戀戀不捨的說:“再打兩局。”
打牌倒是打上癮了。宋澤遠忍不住懷疑他打牌到底是為了等人,或是單純的想打牌而已,“要是想玩,等明天再說。”
“我都這把年紀了,現在不多玩兩把,難道以後等到了地底下後再玩?”
“知道自己一把年紀了就不要熬夜,還總拿這些生死開玩笑。快點休息,不然就打電話給張嬸,讓她跟您聊一聊。”
“我就想趁她不在,清清靜靜的過幾天晚睡晚起的日子,連你們都想管我?”老爺子雖然這麼說,還是抓起了旁邊的柺棍,打了個哈欠。可一站起來,兩條腿有點兒發顫,宋澤遠連忙一把扶住他。
宋澤遠沒說他什麼,扶著他去了臥室。
孫姨和高師傅臉上的倦色,看起來比老爺子嚴重多了。
高師傅更是如蒙了大赦一般,搖晃著腦袋往外走,“我也去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澆水。”
紀曉舒很少見孫姨如此勞累,便說:“孫姨,你陪外公一天了,快去休息。”
孫姨盯著老爺子臥室的方向,走之前,嘀咕了一句,“這樣熬下去可不行。”
紀曉舒不知道她這說的是老爺子,還是自己,或是高師傅。
倦意大概是能傳染的,紀曉舒也覺得異常疲倦,打了一個哈欠往樓上去。
她整個撲倒在床上,胸前戴的首飾硌得有些疼,她也懶得翻身,只是微微弓起身子,儘量不壓著那一塊。
宋澤遠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像是一條鹹魚癱著,腳上的高跟鞋掉了一隻。
宋澤遠把另一隻鞋脫掉,握著她的腳腕問:“你打算這麼就睡了?”
紀曉舒抓了兩下被子後,勉強舉起一隻手,剛擺動了兩下就垂在她自己的後頸上,含糊不清的說:“太累了,給我脫衣服。”
“老爺子打了一晚上的牌都比你精神。”
紀曉舒說了句什麼,大概是“比不了……”
宋澤遠略用力地捏捏她的腳踝,發現她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去洗手間放熱水,把人從裙子中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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