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聚會上的女士看起來挺多的，說不定會有潛在客戶。”紀曉舒對夏欣柔說。
夏欣柔朝四周飛快地看了一眼，“年輕的女人為什麼這麼多？”
“估計是來撩卓文陽和卓景文兩兄弟的。”
“那就要離開他們兩個遠一點，免得拉仇恨。我說呢，一來就被人罵是土包子，我招誰惹誰了。”
“我之前在洗手間還被那女人撞了一下，口紅都畫臉上了。”
夏欣柔猛地停了一下，問：“然後呢，吃虧了沒有？”
紀曉舒露出一個略顯狡詐的得意笑容，“我直接也在她臉上畫了一道，剛才還轉移矛盾讓她去卓文陽那碰釘子。我可沒覺得自己吃虧了。不過還是要注意點，萬一有潛在的客戶，現在就惹惱人家就完蛋了。”
夏欣柔搖搖頭，“你變了，紀曉舒，你已經不是那個是非分明的好青年了，骯髒的利益已經矇蔽了你的心。”
她想了想，又說：“那我們要不要讓卓文陽去當誘餌，給那些正在打他主意的女人們一點好處，宣傳一下公司。”
“你的心被蒙得更厚更骯髒。”
說著，兩人一塊看向卓文陽。
卓文陽正在跟宋澤遠說話，注意到她們的視線，衝她們隨意地擺擺手，沒一點安全意識。
紀曉舒與夏欣柔朝彼此點點頭，一曲終了，走向宋澤遠與卓文陽兩人。
遠遠的，宋澤遠就已經伸出了右手，紀曉舒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被拉到了他懷裡。
卓文陽有樣學樣，也朝夏欣柔伸出手：“你踩我那麼多腳，為什麼沒踩嫂子一腳？你故意的嗎？”
紀曉舒替她回答：“這是因為我們默契好。”
“耶！”夏欣柔伸手拍了一下卓文陽的掌心，“我已經不忍心踩你了。”
卓文陽看著夏欣柔臉上討好的笑容，立刻退後了一步，又看看紀曉舒，防備地問：“你們想讓我幹什麼？”
紀曉舒對宋澤遠訴苦，“畢業即失業，工作不好找啊。”
夏欣柔附和，“創業艱苦，一個不小心就破產了。”
“開頭最困難。”
“走錯一步就萬劫不復呀。”
紀曉舒跟夏欣柔一唱一和。
卓文陽：“你們到底想讓我幹什麼，直接說吧。”
“你看——”紀曉舒抬手，在卓文陽眼前劃了一道弧線，卓文陽盯著她的手勢，還是不知自己該看什麼。
“在場有這麼多喜歡你的有錢小妹妹大姐姐老阿姨，也許就有人需要我們公司提供的服務呢。讓有需求的消費者錯過了解的機會，就是我們的宣傳工作不到位了……”
卓文陽聽明白了，冷笑一聲，指著宋澤遠，“喜歡你老公的有錢小妹妹大姐姐老阿姨更多，你先做好你老公的工作，再來問我願不願意賣這個身。”
宋澤遠不言不語，只是當紀曉舒反問，“你以為阿遠特意帶來我是幹什麼的？就是為了欣賞你被小姑娘簇擁著，順便聽人羞辱夏欣柔的嗎？”時，他才配合地點點頭。
卓文陽的臉色有點難看，“我已經讓她離夏欣柔遠一點了。”
夏欣柔拉拉紀曉舒，“你不要這麼說卓文陽了，他剛才懟那個女人懟得也很精彩。”
紀曉舒嘆了一口氣，“確實不能強人所難，這樣吧，我和阿遠去多見幾個人，你呢，去問問卓景文能不能幫忙，畢竟也是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的。”
“你不要去找他！”卓文陽咬牙切齒，“不就是賣身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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