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前,紀曉舒正和宋澤遠聊天,提到了張嬸給自己放了長假,雖然老爺子有人照顧著,但最好要更頻繁地去看望他。
佈菜時,孫姨的動作大了一些,宋澤遠看了她一眼後,又謹慎地看看盤子裡的菜,說:“孫姨,這種事情您就交給別人做,不用事無鉅細都要親自動手,您也給自己放個長假,到處去走走散散心。”
“做飯和收拾樓上這些事我不能交給別人來做,我不會跟別人一樣,丟下一家老少走人。”孫姨強硬地說。
紀曉舒說:“我們能照顧好自己,您也去旅遊散散心嘛,跟高師傅一起……”紀曉舒注意到孫姨的眼神,“去”字給咽回去了。
宋澤遠先試吃了一口,然後衝紀曉舒點點頭,紀曉舒才跟著動筷子。
孫姨離開後,紀曉舒飛快看了眼宋澤遠,然而只注意到他身上的黑白灰三色的格子襯衫,便重新垂下視線,貌似無意地說了一句:“今天我找王銘就私人保全這一塊談了點事情?”
“你想換保鏢?”
“不是換保鏢,而是想和夏欣柔考慮做主營女性保全私人服務這一塊,現在還處於設想階段,你怎麼看?”
“女性保全?只為女性提供服務的那種?”
“對,由女性保鏢為女性顧客提供私人近身保衛服務。”
“那你選擇夏欣柔的原因是?”宋澤遠笑了,“她比較能打?”
“怎麼可能,她是絕對不能去做任何危險的工作的,反正在我眼皮底下就絕對不行。想想看,顧客真出了什麼意外,我上來就問,喂,我們公司保鏢有沒有受傷?這麼能行?不行不行,我們是在一起做生意,不是讓她當打手的。”
宋澤遠欲言又止的模樣完全吸引了紀曉舒的注意力,“怎麼了?除了夏欣柔之外,我完全沒有任何人回想要和他們一起做事。”
“在和親人、好朋友做生意前,你先仔細考慮一下。我對夏欣柔完全沒有任何意見,但她不像是做生意的那塊料。”
紀曉舒聽出宋澤遠這話的意思了,“我也不像是做生意的材料,再說了,那你和卓文陽呢?你們也是好朋友。”
“後果你也看到了,你見過幾個進老總辦公室都不帶敲門的經理?”
宋澤遠看了紀曉舒一眼,繼續說:“這個設想確實很好,你們可以試一試。”
“那鄧嘉雲呢?她的能力呢?”紀曉舒出其不意地問。
“能力有,只是正在低谷裡待著,人脈也是有點的。”宋澤遠說完,立刻表明態度,“但是無論如何,馳皓是不會跟鄧嘉雲合作的。”
紀曉舒以前聽宋澤遠提到鄧嘉雲的能力時,根本不會生氣,此刻卻有種自己被比下去的感覺。隨後又意識到自己想得太多了,自己跟鄧嘉雲根本不該放在同一個天平上,一個在經商家庭中浸淫這麼多年,一個剛脫了鞋襪伸腳試商海的水深和溫度,沒有可比性。
但宋澤遠的話給了她啟發,她和夏欣柔兩個,連買東西都不甚聰明的人,此刻要從別人那裡賺錢,有信心是好事,但盲目樂觀就太可笑了。好想法又不意味著有好的執行和方向,每個創業失敗的人在事前,估計都覺得前景大好,時刻準備著衝擊二板市場成為明日之星。
除了找王銘熟悉保全行業的人之外,還得需要一個熟悉商圈的人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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