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後,紀曉舒想明白了一點,嘴角竟然扯出了一個微笑,“是夏欣柔對不對,如果是別人,你肯定直接就告訴我了。夏欣柔向你告密,你就幫她隱瞞,我還以為她說要向你表忠心是玩笑話,沒想到她說到做到。她怎麼會知道?你告訴她的?你們揹著我討論過這些事嗎?誰都知道,除了我之外。”
紀曉舒越說越委屈,聲音中甚至已經帶上了哭腔。
“她只是將自己拍下的採訪片段傳給我,是我決定要來的,她不可能會知道。”宋澤遠捧著紀曉舒的臉,“不要那麼想,沒有幾人知道這件事,全是我一個人的決定。”
紀曉舒想起當記者提到那個問題時,夏欣柔的表現,現在回想起來,夏欣柔看起來不像是不知道的,只是不清楚她是怎麼知道的。
紀曉舒忽然對陳司機說:“我不要回家。”
“曉舒——”
“我不要回家,我去要醫院。”紀曉舒推開宋澤遠的手,瞪著他,“我現在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我要聽醫生的。”
宋澤遠沒再說什麼,只是伸出手將紀曉舒摟在懷裡,紀曉舒掙開他,宋澤遠再次抱住她,紀曉舒急了,抬起手捶打在他身上。
宋澤遠抓住她的手,將人牢牢困在懷裡。紀曉舒氣紅了眼眶,張開嘴狠狠咬在宋澤遠的脖子上。
宋澤遠疼得身體蹦得緊緊的,卻始終沒有放開紀曉舒,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頭髮、肩膀、後背。
陳司機早就把隔斷玻璃升起,給兩人留了私密的空間相處。紀曉舒牙齒髮酸,張開嘴既氣憤又難過地小聲說:“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宋澤遠沒解釋。
紀曉舒詢問時,宋澤遠像啞了一樣,沒說一句話,等她問完之後,才開始與醫生談病人隱私。紀曉舒覺得自己沒多餘的精力關心這個問題了,見醫生慌張辯解的樣子,忽然說:“我累了。”
宋澤遠立刻撇下醫生,“我們現在就回家,剩下的事留給律師處理。”
紀曉舒想問他,律師也能處理我們之間的問題嗎?
紀曉舒沒注意後面的車子何時離開將夏欣柔與吳清蘭送走的,但那車已經不知何時在停車場匯合了。紀曉舒想知道,夏欣柔離開時有沒有什麼表示,可是心底又生她的氣,生每一個人的氣。
在離開醫院後,紀曉舒甚至不願意和宋澤遠共同待在同一輛車裡。
宋澤遠沒攔她,只是讓她坐陳司機的那輛車,自己坐在後面一輛跟著。
路上,陳司機多回頭看了幾眼,紀曉舒拍著車座說:“把玻璃升起來。”
陳司機甚至沒問是什麼玻璃。
紀曉舒繃著臉看到靜音的隔斷玻璃升起之後,忽然抓住自己的包,用力的,用力的敲打著車座,不住地尖叫,“我恨你”,”“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喊完了,將從包裡飛落到車座上的各種東西一件一件地重新塞回去,整理了一下頭髮,恢復了平靜的模樣。
下車後,紀曉舒沒有往後看一眼,想要直奔臥室,半路上卻被孫姨攔住了。
“太太,晚上你想喝……”
紀曉舒沒等孫姨問完,直接笑著說:“孫姨,連醫生都說過沒什麼嚴重的,您就不用這麼變著花樣的給我調理了。反正肚子裡什麼都沒有,只能補到我自己身上增重。”
說完,紀曉舒腳步輕快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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