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宋澤遠的話使萬蕙不解其意。
“如果你真像是招聘要求的那樣有點法律常識的話,那你該知道這是刑事案件,我說了這麼多,有資格和解的也只是民事責任的那部分。萬蕙,以後找工作的時候,當然了,如果能出來再有進入社會的第二次機會,不要總靠自家親戚,你舅舅在宋氏幹了二十多年,原本能一帆風順的退休,拿著退休金安逸養老,就是被你拖累的不輕。”
萬蕙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扭曲,她被拷住的手不斷的搖晃著,金屬鏈子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以及刺耳的刮擦聲。
“你騙我?你故意騙我?不算數,那我說的那些也都不算數……”萬蕙叫起來。
宋澤遠距她處在極其安全的距離,看著她憤怒地尖叫,指責,謾罵。
萬蕙的頭髮亂得如同一把亂草,她把吊著三角巾的手上胳膊放在桌面上,朝宋澤遠的方向捱過去,“宋總,求求您,我不想坐牢,我不能坐牢,我是無辜的,全是因為被騙了才做出這種不知輕重的事情,既然宋太太一切平安,您就放過我這次吧。”
“你怎麼知道她一切平安,我失去的,你根本想象不到。”宋澤遠半握拳的手忽然張開拍在桌面上,嚇得萬蕙帶著椅子往後退,卻退不開。
宋澤遠短暫的失態很快就過去了,“萬蕙,人無論做什麼,都是有代價的和回報的。”
“宋總,我為公司奉獻了這麼久,還有我的舅舅,他被公司開除之後一直鬱鬱寡歡的,我們心裡都是有公司,有宋氏的,我根本不會去傷害宋太太。如果不是何浩睿軟硬兼施的逼迫我威脅我,我肯定不會參與到這種事情裡的,我……我一直在照顧宋太太,給她喝水喂吃的,宋總,我真的沒傷害過宋太太。”
萬蕙苦苦哀求,前言不搭後語。
宋澤遠既然已經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便不再聽她的顛倒黑白。他剛站起來,一直緊閉的門立刻開啟了,劉隊長出現在門外,一個女警走進審訊室,將宋澤遠替換了出去。
“劉隊長,萬蕙的招供說得很清楚了,幕後主使就是何向瑞。”
“全都聽下來了,也錄下來了,我們會盡快把何向瑞逮捕歸案的。您說同意和解的時候,我們都沒摸清楚狀況。這女人,沒有個十年是出不來了。”
工作進展順利,劉隊長說話也客氣了許多。
宋澤遠對“十年”的牢獄懲罰失去了概念,無論如何都是不夠——這種事情,這種傷害,一開始就不應該發生。
如果像那個醫生說的,她不會有感受,不告訴她也不會知道。身體上的傷害已經造成,她並不知道,但是心理上的創傷,他是能幫她避免的。
宋澤遠不喜歡這樣幫紀曉舒做決定,因為她會不高興。作為他的責任,又不得不這樣做。他現在大約已經變成了老爺子那種人,將“為了對方好”作為唯一的理由。
“您太太……”大約是聽到了宋澤遠對萬蕙的話,劉隊長有些猶豫,“如果我們錄口供的話,宋太太的身體情況……”
“她很好。”宋澤遠硬邦邦地打斷劉隊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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