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汗水打溼了提手,宋澤遠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著。他不知道能等到什麼,但是“等”是最難熬的。
汗水浸溼了襯衫之後又被陽光曬乾,曬乾之後再次被浸溼,反反覆覆。
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從宋澤遠身邊經過,穿著玫紅色的練功服,她明明已經從宋澤遠面前走過去了,然而下一刻人又退回來。她兩手中個拿著一把水綠色的大扇子,一把扇著風,一把擋在頭上遮太陽。
大媽熱絡地說:“小夥子坐在等人吶?換個地方,萬一給曬中暑了。”
宋澤遠用力抓住手提箱,說:“謝謝,我沒事。”
大媽疑惑地盯著他,最後還著扇著扇子加入了樹蔭下的那一撥跳扇子舞的人中去了。
太陽慢慢西斜,樹蔭終於落到了長椅上。
宋澤遠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
一個穿著某快遞公司工作服的年輕人將車子停在公園門口後,就往公園裡跑,他邊跑邊看了一眼周圍,發現宋澤遠之後便直奔他跑來。
宋澤遠盯著他跑到自己面前。
“宋先生是吧,我來取件了,就是這個吧。”年輕人一邊說,一邊朝著椅子上的手提箱伸出了手。
宋澤遠拎著箱子站起來,一把鉗住對方的手腕:“我太太呢?”
“什麼?什麼鬼!”年輕人叫起來,“你鬆手,先鬆手。”
宋澤遠見遠處的王銘朝他使了一個眼色後,便鬆開手。年輕人稍微退後一點,猶豫地看著宋澤遠,彷彿真的在考慮要不要接單似的。
最後,他還是說了:“先生,你到底寄不寄東西,我還有不少件快遞沒去派送。”
宋澤遠把檔案箱往他面前一遞,年輕人去接,宋澤遠沒鬆手,年輕人自己打算先放棄的時候,宋澤遠猛地撒手,沉重的手提箱立刻墜得年輕人半邊身子往下壓。
宋澤遠聽他嘟噥著:“太重了,就是寄到本市也不便宜。”
“寄到哪裡?”宋澤遠問。
“我得查查單子。”年輕人拿出手機查了片刻後,報出一個地址,本市的一箇舊小區的老式郵信箱。
宋澤遠付了郵費之後,年輕人拎著箱子就走了。
宋澤遠看那個年輕人將手提箱是放到自己的車上後,直接開走了。王銘一邊打電話一邊跑向宋澤遠身邊。
不等他靠近,就看到宋澤遠一把抓起長椅上的西裝,朝公園出口跑去。王銘跟上去,兩人剛跑出去,陳司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
宋澤遠上車,“往南開,跟上那個快遞員。”
“快遞員?”陳司機不置信地說。
“實際上這一招很聰明。他們快遞員每天經手的各式各樣的物件上百件,一個快遞員帶著檔案箱送來送去,也不會引人注意。”王銘說。
“那他到底是真的快遞員,還是假的?”
沒人回答陳司機,宋澤遠盯著正前方,“我看到他了。”
在十幾輛轎車、公車之前,那輛快遞車停在路口等紅綠燈。
綠燈亮起,宋澤遠眼睜睜看著小車拐彎靈活輕快地開走了,而自己卻被堵在各種車子之間沒法動彈。宋澤遠來不及多想,拉開車門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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