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在黑暗與狹小的空間中,先是解開了腳上的繩子,但是沒完全解開,鬆鬆垮垮地纏在腳腕上。
開始扯嘴上貼的膠布時,髮絲和面板被粘的極牢,撕下來的時候,眼淚也跟著飛出來了,她只能咬住腮肉不敢出一聲。
膠布沒完全撕下來,在露出嘴巴之後,紀曉舒立刻把兩手湊到嘴邊,用手指、用嘴巴咬著扯著腕子上的繩子。
手腕越勒越緊,紀曉舒看不見,只能憑著擰到變形的手指和嘴巴一點一點的嘗試,同時心裡盤算著該怎麼逃跑。
外面是個什麼情況她根本不清楚,偶爾能聽到男人的聲音,至少有兩個人,紀曉舒不知道是不是把她從茶館裡綁出來的那兩個。
紀曉舒想到竹竿男下流猥瑣的眼神,還有粗糙骯髒的手,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嚥下湧上喉嚨的酸水後,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咳嗽的聲音帶著整個人震動,並且在腦袋裡一陣陣迴盪。紀曉舒有種感覺,彷彿全世界都聽到了自己的這兩聲咳嗽。此刻在箱子之外,肯定有幾雙眼睛正在緊緊盯著自己。
這種不確定的感覺,讓她立刻中斷了任何動作,一動不動的側臥在箱子裡。
直到重新聽到男人的聲音之後,紀曉舒又等了一會,才繼續小心翼翼的解手腕上的繩子。
繩子被解鬆解開之後,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張開右手輕輕貼在箱子一側,在摸到拉鍊之後,沿著它慢慢移動,終於在頭頂的位置,摸到一片小小的金屬片。在這個金屬片旁邊兩三指的距離外,有另一個小金屬片
紀曉舒比了一下兩個之間的距離,猜測是密碼鎖的位置。
兩頭卡在密碼鎖裡的話,她根本沒辦法從裡面不引人注意的開啟箱子。
紀曉舒想了想,把膠布重新黏在臉上,頭髮上。拽了拽手腕上以及腳腕上的繩子,確保不會因為一個小動作就鬆散之後,重新靜靜地躺著。
紀曉舒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朝著壞的方面想,害怕一旦開始,自己就會直接崩潰再也冷靜不下來了。想一些好的事情,想想阿遠,想想阿遠,想想阿遠,可是,越想好的,就越害怕會發生壞事。
阿遠怎麼辦?她不為什麼沒有在計程車上給阿遠打一個電話?
紀曉舒越想越後悔,忍不住又開始哭起來,眼淚從眼角直接滾進頭髮中。
車子再次停了下來,紀曉舒忽然想到自己的手應該是反綁在背後的,兩手緊緊握住,免得一個不注意掙開了繩子,從膝蓋處慢慢的往下移。
隨著幾聲巨響,紀曉舒發現從拉鍊處透了微弱的光線進來。她動作幅度大了一些,箱子拖動,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你還說會憋死,這不好好的,你看扭得多帶勁。”
說著,箱子猛地被連拍了好幾下,紀曉舒的雙臂才移到腿根的位置。
頭頂傳來一聲清脆的“咔嚓”,拉鍊刺啦被拉來,外面的人猛地掀開了旅行箱。
刺眼的燈光讓紀曉舒眯起了眼睛,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情況,胳膊便被一隻手拽住,正好把卡在後臀上的雙臂往上一提,移到了後腰的位置,緊接著,人就被從箱子裡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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