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覺得成年人有一份正經工作,天天朝九晚五的一個明顯好處就是,讓別人有一個固定的堵人場所:宋氏的門敞著,前臺接待著,鄧嘉雲可以來,爸爸可以來,如果喬夢倩願意,她也可以來,除非紀曉舒提前給前臺一串長長的黑名單。
就連小宇都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宋氏的大門,對前臺接待說:“我想找紀曉舒,我是她弟弟。”
“小宇,你怎麼來了?”紀曉舒吃驚地說。
大堂接待處,小宇坐在前幾天爸爸坐過的位置,一副“全世界每個人都欠了他一元錢”的臭屁表情。
這是紀曉舒在知道他是爸爸婚內出軌生下的孩子後,第一次換種心情打量他:十五歲,不是十三週歲十四虛歲,實實在在的十五歲。
小宇看著也像是十五歲的少年,身高已經有一米七五了,褪去了肉下巴後臉上也有了明顯的線條。紀曉舒問自己,為什麼以前就沒察覺到這個問題?要麼是太蠢了,要麼真的是自己經常不在家。
小宇理所當然地說:“爸爸一直在生氣,媽媽一直在哭,我想知道到底怎麼了?”
爸爸生氣是肯定的,但是喬雅素會一直哭?紀曉舒寧願相信天是紅的太陽是藍的都不相信這個。她滿不在乎地說:“這些都是大人們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不用管。”
小宇猛地站起來:“我現在比你還高,根本不是小孩了,爸爸說你老公要買咱家的公司,爸爸還等我大學畢業之後要把公司交給我的,你老公把它買了,那我去繼承個什麼鬼玩意?”
“學習爸爸好榜樣,自己打拼創業。”紀曉舒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真當這些東西都該是你的?
紀曉舒在中學時期,出於某種天真的樂觀精神,她曾一度把融進家庭的期望寄託在小宇身上。畢竟他一個小孩子,應該不可能像喬夢倩那樣討厭自己。
然而,他終究還是喬雅素的孩子,他知道禮物是好的,二姐是好的,但是媽媽和大姐才是最親的。
當年的討好行動唯一的成果就是讓小宇養成喊“二姐”的習慣,而不是學著喬夢倩特有的厭煩不耐瞧不起的語調,張口閉口“紀曉舒”,或者“喂,你”。
“二姐,公司本來就是爸爸打算留給我的,你是不是心理不平衡故意讓你老公買下來,不用留給我了?你怎麼這麼自私,根本就不為我想一想。”
紀曉舒聽到小宇的指責,立刻氣笑了:“我自私?我!自私?行了行了,我自私,我不跟你一個小孩子廢話,公司的事情,是爸爸和你姐夫的事情,我也不會管的……還有,以後見著你姐夫尊敬點,我知道他是我老公,不用你時刻提醒著,你該喊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數麼……”
“他算我哪門子姐夫?你再這樣連自己人都不幫,我也不認你這個姐姐了!”
保安從上次紀平勳的到來吸取了經驗教訓,從紀曉舒走出電梯時就一直注意著這邊,見小宇情緒激動,時刻準備撲過來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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