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紀平勳又提了幾句,他自己倒是不覺得話說得難聽,加上喬雅素母女不斷幫腔,紀曉舒一個人,說也說不過三張嘴,不說話又要被指責死氣沉沉。怎麼都是她自己的不對。
紀曉舒沉默地吃著飯,心裡想著的媽媽的照片,想她如果還活著,自己至少會有一個真實的家。
紀曉舒忍不住就想到了之前宋澤遠對自己說的,“以後這裡才是你的家”。可是,再一想到離開時宋澤遠的怒氣,紀曉舒哪怕今天晚上想回去,也不敢回去了。
“你心思又飛到哪去了,你姐姐跟你說話呢,別裝作聽不見。”喬雅素的聲音把紀曉舒的思緒給拉回來了。
“姐姐說什麼了?”紀曉舒問。
喬夢倩翻了一個白眼,委屈地說:“爸爸,您看,她捨不得給我,就故意裝作聽不到人家在說話。”
“我確實沒注意到你說什麼了。”
“那好,你把那個胸針給我,這次你總該聽到了吧。這個胸針正好配我新作的一條旗袍。”喬夢倩大聲地說。
紀曉舒捂住胸針說:“姐姐,這是外——宋澤遠的外公給我的,如果我把這個轉送給你,我怕他老人家不高興。”
“不就是個破胸針嗎,他一個老頭子怎麼會記住這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喬雅素說。
“這個胸針是宋澤遠媽媽的遺物,很重要的……”紀曉舒轉頭面向紀平勳,說,“爸爸,這個胸針是宋老爺子特別看重的東西,我不是捨不得給姐姐,主要是這個意義太重了,如果我隨便把宋澤遠媽媽的遺物給人,他因此生氣了,我總不能再找姐姐要回來吧。”
“一個破胸針,虧你說得這麼重要。進了別人的家門,連點東西都捨不得給自家人。”喬雅素冷嘲熱諷。
自家人?你這個時候當我是自家人了。紀曉舒沒理她。
“行啦,都不知道你們女人為了一件首飾也能吵起來,這有什麼好看的,宋澤遠要是不願意注資,別說穿金戴銀了,你們一個個的,連住的地方都要沒了。”紀平勳生氣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喬雅素也跟著摔了筷子,乾嚎著:“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跟了你這麼多年,現在人老珠黃了,越活越退回去了……”
紀曉舒看了喬夢倩一眼,發現她用種兇狠陰冷地眼神盯著自己。紀曉舒被她的眼神嚇得手一抖,筷子也掉了。
勉強吃完飯後,紀曉舒連忙上樓。因為防著喬夢倩可能會把胸針拿走,她在洗澡前特意將胸針放在枕頭下面。
等洗完澡之後,她趴在床上拿出胸針,想著以後還是不要在喬夢倩面前戴這些東西,免得麻煩。
紀曉舒本想睡覺,但是卻聽到了喬雅素與紀平勳在吵架,主要是喬雅素的響亮的聲音,像是怕有人聽不到似的,越吵嗓門越大。
“你閨女是嫁得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這就看不起人了。夢夢不就是想借她那個胸針玩幾天嗎,看她那副德行,怕人搶走似的,我們沒見過東西麼,會佔她的便宜?你也不幫幫我們說說話。你就是當我們母女倆是死的,至少也該為小宇想一想吧。難道以後這家裡就讓她一個人作威作福了?”
喬夢倩不是二人的孩子,紀俊宇卻是的。當年紀曉舒在學校根本沒聽說喬雅素懷孕的訊息,等人歸家的時候,小宇已經出生了。現在他在讀精英私立初中,只有週末的時候會回家。
紀曉舒聽不到她爸爸說了什麼話,但肯定不會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她用枕頭捂住自己的頭,還是沒辦法完全阻止那些聲音。
紀曉舒猛然坐起來,換下身上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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