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了,你也知道我身體一向好的很。”面對來自療靈師的關心。聆風螢揚著笑容回答道。
走了一路的時間,也有人聊天轉移注意力,其中或許,還有那一碗解酒藥的功勞。
總而言之,在見面這一刻,原本頭痛的感覺也散的差不多了,最起碼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談話。
“那就好,我本來還有幾分擔心後遺症太嚴重,會影響到你的狀態。”療靈師鬆了一口氣。
朋友之間難得見一面,她不想看到對方身體情況很差的模樣,強撐著勉強自己過來。
雖然說,無論自己的身體是好與壞,這個朋友都改不了要皮一下的性格。
“這麼關心本姑娘,看來數百年不見。我們之間的友情小船還沒有到翻船的時候。”聆風螢一臉有被感動的模樣說道。
在苦境之內,認識幾個能說話聊天的普通朋友不難,能結交一個和自己交心的知己朋友那才困難。
想當年,聆風螢初來苦境之時,也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格,經常自詡自己有劇情為鑑,可以保證自己結交的朋友不會是表面白的黑心人士。
直到被這種人坑了,才想起朋友之間,還有一種叫做損友的存在。
從那以後,交朋友就小心多了,至於已經交上朋友的損友嘛,當然是相互坑人,以示禮貌待人啦。
像是療靈師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的大美人,可以君子之交澹如水的朋友,就是聆風螢最中意的一類。
雖然說,這數百年為了找凜牧都沒有時間聚在一起聊天了,可再見面雙方都沒有想象中的生疏。
“嗯?許久未見,你一見面是在說什麼昏話?”療靈師怔了怔,才發現這個人又在說一些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兩個人在過去偶爾會見面,經常會有口吐驚人之語的時候,明明每一個字自己都知道,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就變成了她聽不懂的話。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的關係還和以前一樣好啦,嗯?這位是?”
聆風螢擺了擺手簡單解釋了一句,目光一轉,就投向場內自己唯一不認識的那個人身上。
看到人的時候,不由愣了一下,因為躍入眼簾的人有些出乎意料,她看到了一個模樣特立獨行的人。
手持一串散發佛氣的佛骨舍利念珠,滿頭紫色的舍利,身上一襲白色與粉紫相間的袈裟與明黃色的僧袍。
上半張臉一片空白,唯有極淺的一點輪廓,而餘下半張臉上,只有一張嬌豔如血染的朱唇。
這一看起來就像是邪魔外道一樣的外表,讓聆風螢在回望雲非墨的目光中不由充滿了疑惑。
龜龜,她家雲仔路子挺野啊,居然還認識這樣子的朋友。
聆風螢記得這個人自己昨天也看過,似乎和她家雲仔關係還不錯,應該就是那一位被稱呼為佛者的人了。
“這位就是獨龍烏。”雲非墨及時開口介紹著一邊面色幾分平澹的佛者。
有關於聆風螢的身份,他已經在昨天向獨龍烏進行過解釋,就不需要在這裡再多做介紹了。
簡單接觸過後,廳中的氣氛似乎一下就正經了起來,四人分別坐了下來。
“進入正題吧。”獨龍烏神情冷澹的點了點頭,似乎對於認識面前之人沒有什麼興趣。
“嗯?是我睡了一天錯過什麼嗎?”聆風螢剛一坐下就聽到了這句話,順勢扯了扯身邊人衣角,有些好奇。
坐在她身邊右側的人是雲非墨,對面的才是療靈師和獨龍烏,兩兩相對也不尷尬。
其中,獨龍烏的注意基本上都在他對面的人身上,沒關心聆風螢怎麼做,又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