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荊衣被金鎏影重傷,如果不是蒼趕到,人差一點就無了。
而金鎏影被發現之後想逃,被玄宗宗主親自擒下。
這個訊息不需要打聽,在玄宗之內很快傳瘋了。
在踏入玄宗之內的路上,就傳進了雲非墨的耳中,讓他不由暗暗為金鎏影行動效率一驚。
緊接著,一回到玄宗,還沒來得及回去喝一口茶水,小蘭花就被玄宗宗主叫了過去。
甫一站定,就聽到了來自玄宗宗主的質問。
“對於這個結果,玄天可有提前預料?”
“嗯……”雲非墨尚在狀況之外,略一沉吟回道:“金鎏影下手還挺狠?”
本來是猜測金鎏影會對紫荊衣下手,也覺得後者很危險才拜託了別人注意才離開。
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蠢到被算不上計謀的做法算計,就這麼迫不及待,上門去把相處幾百年的朋友給直接刀了。
沒有高估金鎏影陷入魔怔的心思,卻低估了紫荊衣對前者的不設防備。
“此事是因你之作為,金鎏影才會走上極端!”清逸君壓制拍桉而起的衝動,在旁邊冷哼一聲。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知道這個人只要一來玄宗,就能弄出爛攤子給他們收拾。
“養生主之話,未免有些邪理歪說,一個人的想法如何,從來不是因為另一個人的某些行為與話語能改變。”雲非墨搖了搖頭,對於這種指責不做承認。
無可救藥的人,只會一味去毀滅別人,最後造就自己的自毀。
更何況,他並非是沒有試著接受金鎏影,再去想辦法解決其偏執的思想。
不是雲非墨來得晚,而是這種已經定性的性格,在無重大變故時,是很難被外人改變的。
“據金鎏影的交代,他是被你的離間計所影響,導致走火入魔才會這麼做。”玄宗宗主並非單純想為弟子討一個說法。
他明白罪人的一面之詞從來不完全可信,更何況,還有紫荊衣這個當事人在,可以證明動手的金鎏影神智清醒。
現在是想聽一聽雲非墨對於這件事的解釋而已。
“雲某所做之事,還談不上離間計這三個字那麼嚴重。”雲非墨面色平靜。
殿內算上他,也不過五個人。
主位坐著玄宗宗主,其手邊是與幾百年不見依舊不待見自己的清逸君。
蒼身為弟子,就在玄宗宗主的另一邊坐著,旁邊是臉色蒼白坐在一邊,始終聽著人說話的紫荊衣。
可以說,和這件事有關係的人都到齊了。
就是讓人莫名有種被三堂會審的錯覺。
這不妨礙雲非墨繼續說下去:“一開始,先是金鎏影在知道吾要入超凡道時,在酒水中下了醉心散,導致吾差點葬身時空亂流。
起因在此,這才有了吾回來之後,對他動手一事,隨後紫荊衣想為金鎏影做說客,來找吾時被看得分明。
吾清楚以金鎏影的性格,對此事不會善罷甘休,那幾天數度造訪紫荊衣,就是發生此事。”
“前因後果如此……”聽完前因後果,便是玄宗宗主都找不到可以提金鎏影還換罪名地方。
因為如果做實了這個事實,就需要承擔太多方的怒火。
而云非墨選擇私下解決,已經是給玄宗一個臉面了。
“金鎏影這般下場,也是吾未曾預料到的情況,畢竟,吾只是想救紫荊衣而已。”
“確實,吾能平安坐在這裡,還要多謝玄天提點,以及宗主與弦首的照拂。”紫荊衣簡單解釋了一下當天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