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之後,一人一獸攜帶著此行獲得的解藥迴轉天疆。
雲非墨回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劍鬼。
作為天疆守護者,又因為不與外界有多互動,很多時候他都可以不在。
但現在不同以往,今天,或者說知道天疆之內可能要出事,劍鬼就守在天疆的入口。
一方面是等待找解藥的他們歸來,
另一方面,是在預防有什麼敵人潛入,讓本來就毫無頭緒的局面更加危急。
“薩薩薩,怎麼回來的只有你們兩個?小鬼,神棍哪裡去了?”
一看到出去的人回來,劍鬼即刻湊了過來,
卻是看到出去時的兩人一獸,回來時不知為何變成了一人一獸,
心裡不由有些奇怪。
“好友說,她可能有些幕後之人的線索,就是需要查證一下,因為要送回解藥的緣故,與吾兵分兩路,自己去查證了。”雲非墨如是說道。
縱使他想跟著一起去,好友也有不帶上自己的正當理由,並用它說服他。
因為給靈獸服下解藥不是難事,可這解藥是為了靈獸精心定製的藥。
被靈獸喝下的話,會一視同仁造成正常靈獸像喝醉酒一樣的醉藥情況,還是一時半會兒不能清冽外力恢復的那種。
萬一敵人趁這個機會出手,就是給人覆滅天疆的機會。
這樣一來,他們費心準備的解藥反而會適得其反,害天疆自己走向毀滅之路。
而想要分辨出那些被控制的靈獸,這一件事,目前卻只有雲非墨能做得到。
所以,不允許他任性像跟著聆風螢走,
導致不迴天疆幫忙的這種情況發生。
“薩薩薩,
意思是你們已經有辦法解除控制了是嗎?”聽到這個訊息,劍鬼一臉喜出望外的模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讓他在守門口時受了多少委屈一樣。
實際上,不過是因為一直守在一個地方太過無聊而已,讓其他靈獸來看,又覺得不放心。
“嗯,大白就是這個情況。”雲非墨拍了拍身邊乖巧模樣的大貓腦袋。
卻不想因為這句話惹得它表達出不滿一陣嗚嗚出聲,順帶伸爪子扒拉人。
“嗚嗚……”你不要跟著叫我大白,這名字根本配不上本獸,你不要學那個女魔頭。
它超級不想要這個名字的,都怪那個女魔頭,一時惡趣味上來,就把這個名字按到了自己頭上。
“什麼氣啊,你又沒有名字,不叫你大白的話,難道要一直要喂,喂的叫你?”
雲非墨倒是不在意靈獸的名字是什麼,但沒有名字的話,
確實是不好稱呼。
“……”
它張了張口,似乎是欲言又止陷,
最後卻是陷入了沉默。
“薩薩薩,既然是這樣,你們快點去見老牧吧,他這幾天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