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無大礙,諸位若是未有什麼大事,就請讓開道路,吾要回去療傷了。”面對靠近的一眾人,雲非墨身形向後退了退。
他現在只想先回去把自己的傷勢養好,回頭去找問天敵這個背地裡算計人的傢伙。
這一次真的是吃了不得了的大虧,縱使是當初面對邪天御武這個勁敵的時候,都沒有受過這種程度的重傷。
雲非墨覺得這一筆賬已經足夠在見面的時候,就該直接開大把問天敵這個傢伙錘爆了,否則真的會讓人不由心氣鬱結。
“沒,沒什麼大事。”
“諸位佛友應該也沒什麼事情要麻煩玄天。”
“玄天請了。”
或許是情緒影響,在旁人眼中玄衣青年的模樣其實與平時沒有什麼差別。
但是,卻是能夠讓人感受到一股氣場,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繼續阻攔在前,打聽些其他情況,默默從中間讓出一條路。
“多謝諸位佛友配合。”見此,雲非墨微抿唇角,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真的很著急回去,而自身的性格,讓自己不想在這種時候與人爭吵。
其他人能夠配合,才是令他沒有那般急躁的原因。
雲非墨飛快越過一眾人讓出來的空地,身形很快消失在了儒聖一脈的入口處。
“玄天這個模樣有點嚇人。”
“是不是出去的時候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玄天不說,我們也無從猜測真相。”
“玄天也有可能是急著回去療傷吧。”
“……”
等到那道玄衣身形消失無影,其他人方才鬆了一口氣,各自低聲交談了起來。
此時此刻。
雲非墨很快回到了屬於自己的臨時居所,心神鬆懈瞬間,只覺得體內氣血一陣翻湧,不由嘔出一口硃紅落地。
“噗……”
“你怎麼出去一回就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
旁邊傳出吱呀一聲,聽得一陣腳步聲靠近,一隻手扶住了雲非墨微晃的身形。
不是別人,正是在屋內等候了許久的創世狂人。
他只知道雲非墨是去對付邪靈大軍了,本來憑藉對方實力是不可能在一些普通邪靈手中吃虧才是。
哪曾想,這個人去了許久未歸不說,就連當時也在處理邪靈的眾天也不知道人跑到哪裡去了。
左等右等聽到動靜,開啟門就是青年臉色蒼白,唇角血珠不由滾落的模樣,面前更是一灘嘔紅。
藉著扶人略一把脈,身上傷勢更是悽悽慘慘,一度表明這一次出去被人重傷的真相。
“好友,吾還……咳咳……撐得住。”雲非墨說著,而體內氣血仍是不穩,說話時不由咳了咳。
他其實並不想讓創世狂人發現自己受了重傷,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在好友面前暴露了。
結果顯而易見,自己該怎麼解釋還不知道,可真是一樁令人頭疼的麻煩事。
“先回去療傷,其他的事情我們回頭再說。”創世狂人看著面前青年裝出一副外強中乾的模樣,搖了搖頭。
事情也分輕重緩急,其他的事情可以推後再問,現在需要做的是幫助雲非墨療傷。
“那便麻煩好友在一旁為吾護法了。”雲非墨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繼而拜託著說道。
只要當下不計較,回頭處理起來就簡單多了,希望好友不要受到刺激,自己去找問天敵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