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珈藍原本打算自己去給歐陽荻塗口紅,在塗之前施展“無影手”,迅速給這位少爺的蠟黃的面板打個底。
沒想到,她比另一個主持人慢了一步,等她拿好自己的化妝盒過去的時候,就沒得挑了,只能給景如熙塗了。
然後,在蔡珈藍和顏夜雨心如死灰般的臉上,就出現了毛骨悚然的表情。
她們眼睜睜看著歐陽荻黑黃的、出油的臉被塗上了刺目的玫紅色的口紅,配著他那身花襯衫花褲子,簡直就是油膩死變態的生動註解。
然後,又是給三個人拍照傳微博。
顏夜雨看著帥哥美女與野獸的合影,幾乎要昏過去。
要看評論嗎?
算了吧,肯定是清一色的罵聲。
可是,萬一,萬一有那麼幾個人審美比較奇葩的話……
顏夜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過了幾分鐘,實在忍不住,還是開啟了微博。
事實證明,網民的審美是很一致的,眼瞎的奇葩並沒有出現。而他們的毒舌程度,讓作為外人的顏夜雨都心驚膽戰了。
“這是現實版的“大猩猩塗紅唇”嗎?所以,我現在看的不是一檔時尚節目,而是馴獸節目?”
“誰說這貨不是歐陽總裁的親戚?如果不是的話,他是憑什麼出道的?憑評委眼瞎嗎?”
“嗯嗯,我懷疑他不是歐陽總裁的親戚,而是祖宗。所以歐陽總裁不得不慣著他,否則的話,為了星諾的前途,也不會這麼冒險讓他出道。”
“此人的尊容刺瞎了我的眼睛,我要告星諾公司,讓他們賠償我治療眼睛的費用。因為他們眼瞎所以才讓這個人出道,所以,他們有義務承擔這筆費用。”
“節目組什麼意思?故意找這麼個人來挑戰大家的忍耐限度嗎?恭喜你們成功了,我已經吐了。”
“同吐了!我女朋友以為我懷孕了。”
“樓上的,你大老爺們兒懷什麼孕?”
“我是有女朋友,可誰告訴你我是男的?9012年了,竟然還有“恐同人士”。兄弟,這是病,得治,懂嗎?”
“喲,話都不讓人說了?你是從哪裡看出我歧視你的?好吧,說真的,我真不喜歡你們這些人。把自己說得多高貴多偉大,好像異x戀倒成了怪胎。講真,大家都是人嘛,區別不大。你們有愛你們所愛的自由,我就沒有不愛自己不愛的自由了?做人不要太雙標。微博不是你們的一言堂,而是大家暢所欲言的地方。”
“天吶,我說了一句,你看你說了多少。在現實生活中,你一定是個婆婆媽媽、三天不洗頭、一個禮拜不洗澡、萬年單身的摳腳大叔吧?生活不愉快就來網上當鍵盤俠啊?你的人生真是失敗。”
“舞草,說就說,怎麼人身攻擊起來了?”
“要點臉吧,是你先對我人身攻擊的。”
吧啦吧啦,戾氣越來越重,最後,話題完全偏了。
有人在科普何謂“彩虹”,有人在警告年輕的姑娘們“網戀不可靠”,有人在回憶自己因為口誤被人定罪為“反同人士”,錯過了去國外深造機會的悲催經歷……
混在微博的人,是真閒真愛聊啊……
顏夜雨苦著臉,退出了微博,看著第二輪的試色開始,歐陽荻的嘴上被塗上了今年最難d住的顏色,珊瑚拿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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