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則重磅新聞宛如一顆原子彈一樣炸響,讓整個雲城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根據報道,凌晨三點上完夜班的劉先生在回家的路上發現了幾具屍體。
劉先生是在火葬場上班的,膽量非一般人可比,但是,他仍然被現場的慘烈嚇到了。
“你們知道嗎?我,我一看到那滿地的鮮血、肚腸、腦髓,我就……對不起,我,嘔——!”正在接受記者採訪的劉先生跑到一邊,嘔吐了起來。
等他稍稍平復了情緒,記者又開始採訪他,“你瞭解先前那兩起兇殺案嗎?也是這種非常慘烈的,將人弄得支離破碎的現場。你覺得,這幾起事件有聯絡嗎?”
“有!絕對有!這個城市肯定藏著一個或者多個變態殺人狂,這些事件,我覺得都是他們乾的。一開始,他們殺了一個男人,後來,殺了一對情侶,現在,一下子幹掉了四五個人。鬼知道他們接下來想幹什麼,或許想把整個雲城的人都幹掉也說不定。”男人攤上。
女記者也被他的話嚇到了,勉強一笑說,“不至於吧,殺那麼多人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你覺得沒意義,我也覺得沒意義,那是因為我們都是正常人。但是,這個世界上不光有正常人,還有變態。變態的心思,我們正常人怎麼會懂?好了,我該知道的都說了,你別採訪我了,我要上班去了。在此給各位市民提個醒,天黑別出門,免得有性命之憂。不過,像我們這種為了生活得上夜班的,那就聽天由命吧。”
女記者拿著麥克風,面對觀眾,勉強一笑,“這位大哥可能心理陰影太大,所以說話有點偏激。”
走出去老遠的火葬場師傅大聲喊話,“我雖然有心理陰影,但我的大腦一點沒受心理的影響,說的都是金玉良言,大家切記啊!”
“呃,”記者笑得更難看了,“以上是本臺從現場發來的報道,請大家繼續關注後續,並收看本臺的其它節目。”
鏡頭緩緩下移,定格在了地面上大灘大灘的褐色血跡上。
“那是血嗎?怎麼感覺像是潑了點水啊?”施妍兒撇撇嘴說。
“這個電視臺該不會是為了收視率,胡編亂造的新聞吧?那個男人是托兒吧?等收視率上去,他們會不會又來闢謠,說一切都是那個男人自導自演?”尹梨嘀咕著。
“嗯嗯,有可能,現在的媒體,為了博眼球,真的是炒作無下限。”
“安靜吃瓜,坐等官宣吧。”蔡隊長做總結髮言。
“好的,菜媽!”女孩子們齊聲說。
下午,公司發來通知,說晚上的幾個通告取消了,讓女孩子們去練習室繼續練舞。
大家這才覺得事情有點不大對。
與此同時,網上的輿論也在迅速發酵。
有人在翻世界各國幾十年都破不了的連環殺人案,有人在做全球十大變態殺人狂的排名,有人說自己已經買了幾十箱老壇酸菜面擱家裡了,要堅持幾個月不與外界接觸,不給變態殺人狂機會……
時煦也打電話來,讓顏夜雨乖乖在公司待著,哪裡都別去。
“你是有什麼內幕訊息嗎?”顏夜雨問。
“沒有。”時煦淡淡地說。
那股淡淡裡面,似乎,隱藏著什麼東西。
顏夜雨的眉頭皺了起來,但是也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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