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果然是人為弄斷的。但是,我們看完了所有的監控,也沒有找到可疑的人。”保鏢說。
“時間怎麼會掐得那麼準?”
“對不起,是我無能。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場還有沒有什麼發現?”
保鏢冥思苦想,“對了,跟水晶燈一起掉下來的,有一顆吃了一半的棗子。”
“呵!原來是這樣!”李之昂笑了,“他們竟然把那個“裘千尺”請來了,好大的手筆啊!”
“對不起,李先生,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好。如果不是蔣小姐,今天恕少爺肯定會受傷。”
“不,這不能怪你們。你們能防得住人,但防不住“裘千尺”那種鬼。打鬼,就要找打鬼的人了。”李之昂慢條斯理地說,“記著,今天的事,一個字都不跟跟恕少爺和蔣小姐透露。就告訴他們是意外,免得他們整天擔驚受怕。”
“是!”
掛掉保鏢的電話,他立刻把電話打給了時煦。
“那位請了“裘千尺”來了,但是,看起來不像是要置小恕於死地,更像是一個警告。”
“怎麼說?”
“剛剛,小恕拍片的片場的水晶吊燈突然從天而降,但除了助理蔣小姐自己把自己嚇倒在地以外,沒有任何傷亡。”
“嗯!”時煦說,“時璽這是警告我,警告小恕呢。如果他真要小恕的命,以“裘千尺”的手段,現場就算有二十個保鏢也沒用。”
“為了一個警告,那位真是花了血本,“裘千尺”可是按小時收費的,比我天朝一線流量小生的出場費都高。我很擔心,這一次他們是警告,那麼下一次呢?影衛裡的一大半都去歐洲執行任務了,還有一部分一直在尋找老爺,夫人、恕少爺、顏小姐的活動又太分散,剩餘的力量不足以保護他們。您看,是不是……”
“我明白,今晚我就安排好。”
“是!”
戲終於拍完了,畢竟是個小孩子,時恕卸完妝,脫下那沉重的盔甲,累得都快癱倒了。
他冷淡而不失禮貌的跟眾人告別,帶著他的人離開片場。
蔣妙蕾趕緊跟上去。
“幹嘛老跟我那麼緊?已經被水晶燈襲擊過一次了,難道你怕還有一場襲擊?放心吧,不會了。”
蔣妙蕾一怔,壓低聲音說,“你覺得是襲擊嗎?可是保鏢們都說了,他們檢查了現場,確定是一場意外了。”
“他們說什麼你就信啊?”時璽壓低聲音,“他們是你爸爸嗎?”
這個可惡的小屁孩!<p,臉上笑嘻嘻。
辭職,回去跟顏夜雨說一下,她一定要辭職。
這種又危險又賺不了太多錢,還整天被僱主羞辱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忍了。
時恕累得癱在後座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他的睫毛長長的,跟蝴蝶的翅膀一樣,陰鬱的表情消失,此刻的他,就是個脆弱的、漂亮的孩子。
蔣妙蕾看著他,心裡彷彿被一根孔雀尾巴上的毛給颳了一下。
路過蒂凡尼專賣店時,時恕突然睜開眼睛,說要去買個東西。
“明天再買不可以嗎?你這麼累,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蔣妙蕾儘量壓制住自己的火氣,柔聲細語地說。
不過,如果時恕是能聽的人的話,也就不是時恕了。
“現在就要去買。”小屁孩冷冰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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