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請不要拿長輩的身份來壓人。”大劉說著,意有所指地看了周雁君一眼。
為了維持自己在兒子面前的形象,周雁君強壓著怒火,沒有當場發作。
“據我自己的試驗,那種怪異的花的藥效發作的比較快。而諾諾和歐陽在時家待了好幾個小時,這排除了諾諾是在時家以外的地方被下藥的可能。他們在時家先是吃了夫人安排的茶點,然後吃了顏小姐親手做的菜。”
“所以,嫌疑人就是她們兩個?”時煦冷冷地問。
“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做好了菜,是一個傭人幫我端菜的。她端菜的速度特別慢,我當時還以為她是個慢吞吞的性子呢,現在想想,很有貓膩。”顏夜雨說。
時煦按下叫人鈴。
一個傭人匆匆趕來,“少爺,什麼事?”
“把所有人都叫到客廳裡來。”
“是,少爺!”
時煦眸色一冷,“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為什麼要用那種鬼鬼祟祟的眼神看歐陽少爺?”
歐陽珩說,“他可能是要告訴你,我弄暈了黃管家和你家的一個傭人。”
“我不久前也弄暈過歐陽家的管家,這事,算是扯平了。”時煦淡淡地命令那傭人,“你下去做事吧。”
“是!”傭人恭敬地答應著,走了。
周雁君的怒火終於壓不住了,“歐陽,你這成何體統?”
“媽媽,我弄暈了歐陽家的管家,他家也沒有人怪我。”
“所以你們這些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動不動就弄暈別人,好玩嗎?”
“夫人,請不要轉移話題。”歐陽珩說。
“我轉移什麼話題了?”
“你到底為什麼要給諾諾下藥?你明明很喜歡他的不是嗎?”歐陽珩單刀直入,厲聲問。
饒是周雁君再經過大風大浪,也經不住突然的這麼一喝,她的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絲怯意。
而就是這轉瞬即逝的一絲怯意,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媽媽,”時煦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以為不會是你,也不會是小雨,是某個傭人被人收買了下的手呢?”
“伯母,您就那麼討厭我嗎?竟然用這種方法整蠱我,我嚇得魂飛魄散,真的以為我自己要死了呢。”
“我,諾諾,我針對的不是你。都怪那死丫頭笨手笨腳,把米飯碗放錯了地方。”
歐陽珩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用那種邪惡的花的汁液來塗抹碗,很精確地對某人進行整蠱,伯母好手段,可惜找了個豬隊友。我很好奇,如果那傭人沒有放錯地方的話,這個塗著“毒液”的飯碗,應該是屬於誰的呢?是我,是顏小姐,還是,您的兒子?”
“歐陽珩你少含血噴人,我怎麼可能害我自己的孩子。”
“所以,我和顏小姐,您要對付誰?”
“那肯定是我了!”顏夜雨耷拉著腦袋說。
周雁君冷笑一聲,“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媽媽!我能不能,”時煦的臉鐵青,“請您放過我身邊的人?”
“兒子,”周雁君一臉的悲苦,“那媽媽能不能請求你,求你不要這麼離經叛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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