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盛淼來到兩人的帳篷外面的時候,卻聽見帳篷裡傳來了激烈的爭論。
“荒謬!真是荒謬!蘇華賢弟,愚兄這些年因為你的原因,走遍大半個亞洲,一順平生之志,所以很是承你情的。但你現在這個觀點真的很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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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之兄,小弟只是提出一個猜測罷了,為何你的反應如此激烈?”
“愚兄怎麼能不激烈啊?聽聽,你剛才說什麼?不同種類的動物,很可能存在一定親緣關係,甚至有可能是從某一種動物演化而來?這,這是什麼奇談怪論?”
“小弟倒不覺得是奇談怪論。你看啊,我們來到這南美后,在這雨林裡,見到最多的就是各種蛙類。這些南美蛙類,雖然形態、大小各異,生活習性也有很大的差別。但是我們將其解剖後卻發現,他們的生理構造與我大明乃至東亞的蛙類大同小異。所以,我們可以確定,他們就是蛙類。
但,雖然他們是蛙類。可他們的四肢乃至軀幹部分又和我大明池塘裡的青蛙有一定區別。在小弟看來,這些特殊的構造,使其更能適應在雨林裡的生存。
那麼問題就來了,東亞與美洲,隔著廣袤的太平洋,怎麼就會有如此類似的蛙類呢?若說他們沒有共同的祖先,那又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長得如此相似呢?而他們之間的差別,卻又全都符合其各種生存的環境,這就說明,生物適應環境,並且不斷演化是有可能的。”
“賢弟,那照你這麼說,生物是可以演化,那為何我人類幾百上千年來都沒有什麼明顯的演化?”
“如何沒有?按小弟以前在方山唸書時所聞,先秦時期,我華夏男子的平均身高在一米五以下,而如今,我大明的男子,普遍都能到一米六上下,這不是在演化麼?再說了,這世界存在的時間不知道多長,生物演化的時間估計要以上萬年來計算。所以,幾百一千年的時間,對於生物演化來說,實在是太短了。”
看著仍然沒有信服意思的徐霞客,鄭光遠道:“振之兄,不如這樣,我們在這裡不光研究蛙類。正好這會兒我們在印第安人的營地裡,這人力是不缺的。讓他們給我們抓捕這裡獨有的動物,尤其是蛇類。然後我們對這些動物進行研究。小弟深信,這裡的動物裡肯定有很多和我大明的動物類似,但又有一定區別。而只要我們深入研究,肯定能夠發現,這些區別,都是因為生存環境的不同,而特別演化出來適應當地環境的!”
“哈哈哈~”
“何人在外大笑?”
“兩位先生,是在下。”
先開帳篷的布幔,朱盛淼笑意盈盈的走了進去:“正要來通知兩位,我們這一行可能還要在此地多待上幾天。先前還怕兩位先生不高興,現在看來,嗯,正好。那個,鄭員外,人力沒有問題,我待會就去叫他們的首領給您安排。”
“呵呵,這點我們都很放心。因為朱老闆可是真人傑,不光賺人家的錢,還賺身子。”
“咳,咳咳。”尷尬的笑笑,朱盛淼道:“徐先生說笑了,發乎情,未能止於禮而已。”
大明此時民間風氣其實很開放,所以對朱盛淼的行為,徐霞客和鄭光遠都不介意。但,男人嘛,對這些事情都是很玩味的。聽完朱盛淼的解釋,兩人也不說話,只是眯起眼睛盯著他笑。
“咳咳。”被盯得很不自在的朱盛淼趕緊另起話題:“鄭員外,剛才在帳篷外恰好聽到了您的高論,在下覺得很有意思。這個,可以做一個很大的課題了吧?您準備為他起個什麼名字呢?”
“咦?朱老闆這個提議好啊。”很是認真的思考了半晌後,鄭光遠雙手狠狠一擊掌:“有了,就叫進化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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